迈出车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
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
依旧那么暖。
吹起了从前。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也有了几分的距离。
不知抚摸的是故事,还是段心情。
也许期待的不过是,与时间为敌。
再次看到你。
微凉晨光里。
笑的很甜蜜。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不做挣扎,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这是林明第一次为安然唱歌,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他唱完后,满心欢喜地看向安然,问道:“好听吗?”
安然用手撑着小脑袋,歪着头不停地点头:“好听好听,再来一次。”
然后林明深呼了一口气,再次拨弄起吉他,可才刚开了个调,二楼的窗户忽然打开,探出个大脑袋,举着个扫帚恶狠狠地道:“林明,大晚上又弹又唱的,看在安然的份上忍你一首了啊,你再弹一次试试。”
那是税务局的副局长老宋,五十多岁快退休的年纪,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大晚上还要被林明吵,忍了第一首后,听到林明还要来,不由得勃然大怒,抄起扫把就把窗子推开。
林明连忙一边落荒而逃,一边大声道歉:“对不起宋伯伯,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打断你的狗腿!”
老宋头恶狠狠地威胁。
安然看着林明远去的背影,扑哧一下笑得更开心,歪着头呢喃道:“逃跑的样子,都这么帅。”
......
这边林明狼狈地逃回了家,那边范磊正找爹妈哭诉呢。
“爸,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本来高翔被他们打了就算了,我今天陪赵皓过生日,看到了就问一下,结果就被李默打成这样。他们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啊,你还傻乎乎地这么帮他们。”
这个时候周运凯和张邵安已经离开,有周运凯帮腔,事情几乎定了性,既然错不在范磊,范磊他老爸也没责罚他,只是坐在客厅,点了根烟,听他讲详细经过。
等范磊哭诉完,老范的烟也抽得差不多,范磊他妈坐在旁边数落道:“要你平时听话,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现在就出事了吧。你要是乖乖在家里,不出去,别人怎么打得着你?”
“妈,你还是我亲妈吗?”范磊仗着这次有理,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周运凯和张邵安怎么是不三不四的人了,我们就是陪赵皓过个生日一起吃个饭,遇上了我连问一声都不行吗?高翔不仅是我表弟,还是你妹妹的儿子,你亲外甥,他被人打了就算了,我连质问一句为什么打他都不行?结果你儿子被人家打成了这样,你还说我。你真的是我亲妈?行,我这就给我姨打个电话,告诉她,你根本不管高翔和我的死活,我和表弟在外面被人打了回家还要被你训。”
说着范磊还真跑去座机那要给高翔他妈打电话,老范敲了敲桌子说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我会给李志林打电话问一下。让他给我个交代,老婆,给儿子请个假,送他去医院看看,鼻血都出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范磊还算机灵,听到老爸的话,连忙捂着胸口说:“妈,我胸口被人踹了好多脚,头上还被人打了,现在脑袋和胸口都好疼。”
范磊他妈还真以为儿子有事,赶忙上去揉揉道:“儿子,别吓妈妈,很疼吗?”
“很疼。”
范磊用力地点点头,脸现痛苦道:“感觉里面有刀搅。”
当晚范磊就被送去了有熟人的医院,在老范的暗示下,医生给出了中度脑震荡,内出血等暴力造成的内伤。就是那种不会死人,但情况也不轻的病状,好像再重一点,范磊就得翘辫子的感觉。从这一点上来看,老范估计也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