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做贤凌云妻,忍气吞声苦自咽。
挥泪强颜欲心解,奈何董郎讽冷语。
只见无袭定定的看着手里的断了的琴弦,不发一语的垂下眼眸,优雅的起身。看向同样冷漠的望着自己的冷妖,“走吧!”
听此,冷妖也不点头,也不摇头的抱起无袭,一跃而起。
因为知道,所以懂得。
因为懂得,所以沉默。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不一定代表着两人之间存在着爱情。
潘染木一回到公主府的时候,董凌云坐在坐在大厅里喝酒喝的醉醺醺的。
于是,潘染木想也不想的走了过去,夺过董凌云手里的酒坛放在桌子的另一边,不想董凌云醉态朦胧的伸出手打算去拿那坛被潘染木放置在一旁的酒。
见此,潘染木便再次夺过酒坛,重重的摔在地上,“够了。你是想怎么样?想问什么就问出来啊。”
董凌云无视潘染木的大吼,一掌握住桌角,要倒不倒的起身,指着潘染木退后了一步,“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董凌云,心里苦,苦……酒,来人……”
董凌云一吼,下人们赶紧上来,一旁的潘染木白了上来的下人一眼,吓得下人都唯唯诺诺的说:“公主殿下。”
“都给本宫退下。”
“是!”
见下人们都退了下去,董凌云便大笑了起来,“公主,下官见过公主殿……下……,很了不起,因为你是公主,所以我作为丈夫就要看着公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因为你是公主,所以我作为你的丈夫就是看着你不检点,也不能说一句不是。我现在都不敢碰你,因为你身上不知道多少男人……”
这时董老夫妇从内院走了出来,远远的看着喝醉的董凌云在耍酒疯的说着酒话,旁边的潘染木早已气的握紧了拳头的看着,听着。
只见潘染木忍着泪听着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多少男人下面欢愉,是我有眼无珠,竟然会娶你这样比醉红楼的女子……”未等董凌云说完,潘染木便一拳挥了过去,“该清醒了。”
看着董凌云因为眼睛被揍了一拳得倒在地上,董老夫人赶忙跑了过来左右查看董凌云,然后抬头看着潘染木,“公主,凌云哪里说错了,要公主下如此重手,若是因为早上老身不接你那杯茶的缘故,那么就请也揍老身一拳吧!”说着看着董凌云大哭了起来,“凌儿,有没有怎么样?老爷,你还不派人去找太医,公主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
一旁的潘染木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便眠了眠嘴甩袖走进内院。
并没有看到董老夫人生气的怒瞪,“一个非正式的公主,都这么欺负老身的孩子,凌儿,你当初是鬼迷心窍了吗?要娶一个这般蛇蝎的女子吗?”大哭着看着怀里醉的睡过去的董凌云。
走进内院的潘染木听着前院董老夫人故意大喊大叫的声音,不禁觉得委屈。便扬起头,倔强的不想让泪水滑落下来,可是泪水还是一点都不听潘染木的话一般,调皮的滑了下来。
伤心的潘染木感觉脸上湿漉漉的,用手一擦,“潘染木,你个没出息的,你哭什么哭?”话一出来,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流的更凶了。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的潘染木忙跑到一个没人的假山后面,捂住嘴无声的大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潘染木哭累了,顶着红肿的双眼走进自己的房间,垂下眼眸,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哭过的说:“全都下去吧!本宫想早些歇息了。”
那些下人便恭谨的鞠了个躬,“是!公主。”然后一一有序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