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岁花落到江边,羞红粉嫩巧笑掩。
奈何落花情绵绵,温情流水情草草。
无袭好笑的看着老婆婆,只见老婆婆从手中掷出一瓶药,无袭接了过来,看着瓶子,“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给的是解药而不是毒药?”
“这药只能让那绳子的粘性没掉,无法弄掉手中的粘性,只要你们把钟剑找来,我就会给你们剩下的解药。”说完就不再看无袭等人的闭上了双眼。
见此言碧硫便紧张的问无袭,“可以用吗?”
无袭想了一会便打开瓶子,真如她所说的绳子掉了下来,可是奇怪的是潘染木手上一团白色的粘液却稳稳地耗在那里。见此便拍了怕打算骂老婆婆的潘染木的手,“我们先回去,叫视觉师父过来吧!”
众人便点了点头的走了,身后再次响起,“你们一定要守承诺叫钟剑来见我。”
众人不语的走到见不到老婆婆的地方,言碧硫便说出了没说完的话,“视觉师父早已因为被关进地下室闭门思过时圆寂了。这剩下的解药看来是要不了。”
一直不语的冷烨便说:“不一定,她有一个女儿,带她女儿来也是一样的,虽然这粘液会牢牢在手里,但是不会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听此无袭点了点头,“但是问题就是不知道她女儿是谁?”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紧张的潘染木便说:“你说你说,你快说啊!”
言碧硫安抚下暴躁的潘染木,“先不要着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现在天佛寺的乐哉方丈。或许他知道会比我们更多。”
“这未尝不是办法。这样吧!你们在这稍等,我去找乐哉方丈。”无袭一见他们点头,便一跃而起,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天佛寺的后门,因为并不熟悉此地,并问一在门前为太阳下山做准备的小和尚,“师父,请问乐哉方丈在哪?”
“你说方丈啊。这会儿应该在如来殿念经。”
“谢谢师父!”
“不客气!阿弥陀佛。”
无袭对小和尚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一路的问下去便很快的来到了如来殿,只见乐哉方丈敲着木鱼,嘴里念念有词,却并不懂他在念什么?
无袭轻轻的走了进去,双手相握,拜了拜如来佛祖,乐哉方丈见到来人是无袭,便将木鱼放在桌前,然后对无袭鞠了个躬,“阿弥陀佛,陈大人是有何事要找老衲。”
无袭对方丈弯腰的点了点头,“乐哉方丈,潘郡主不甚误入梅林湖边,被一老婆子用蛇皮绳拴住,那老婆子给了一瓶脱绳子的药,却没给脱掉粘王的药,说要见钟剑,否则不肯给解药。”
听到无袭的描述让乐哉方丈本是面无表情慈祥的脸,顿时变得复杂多变。
“你说的是视觉吧!”
“嗯!”
只见乐哉师父双掌贴的紧紧的,然后叹了口气,“冤孽啊。冤孽!平僧与你走一趟吧!”
无袭并不多问的点了点头,“谢谢方丈。”
说完无袭便带着乐哉师父快速的来到梅林,一群紧张等候的人,一见到乐哉方丈的到来,无不喜出望外,言碧硫急忙上前,“乐哉方丈。”
“阿弥陀佛。”说着看向一脸揪住着的潘染木的手,然后从袖子中拿出一瓶药水涂了上去,那粘王便一点一点的化成了水。见此乐哉方丈也不等潘染木的谢谢便迅速的走进了梅林湖边。
那老婆婆一见到乐哉方丈便大笑,“你肯来见我了,三年来,你都不来见我,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乐哉身后的无袭等人无不好奇的看着乐哉师父和老婆婆,只见乐哉师父一脸平静的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三年来,难道还没能让施主醒悟过来吗?”
“醒悟?我到底有什么错,你要那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那些人本来就该死。钟剑,你不要忘了,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你害的。要不是执意要落发为僧,我至于血洗天佛寺吗?”
“难道施主还不知道平僧为何落发为僧吗?”
听着乐哉方丈平静的语气,老婆婆就像发疯了一般,“你她*妈的是不是男人,不要给老娘左一句平僧又一句平僧的,听的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