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你快说,那个人是谁?”乔月薇一脸焦急,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刘敏看了一眼乔月薇,又看了一眼白月涵。
“侧妃娘娘,那天偷偷溜进沁颜阁的人,不就是你吗?”
乔月薇一下子愣住了。
刘敏突然跪了下来,对陌子翔说道:“王爷,妾身该死,没有把那天看到的事情放在心上。若妾身及时禀告王爷,或许王妃就不会中毒。请王爷责罚!”
“刘敏,你无耻!王爷,臣妾没有来过沁颜阁,更别说大晚上偷偷溜进来。是刘敏,是她陷害臣妾,她是在报复臣妾!臣妾冤枉啊,请王爷明查!”乔月薇一脸愤怒的瞪了刘敏一眼。
陌子翔看着刘敏和乔月薇,没有说话。他不相信乔月薇,当然,也不相信刘敏。
“王爷,妾身脾气不好,之前跟侧妃娘娘确实有过节。不过,在这王府里,跟妾身有过节的,并不只有侧妃娘娘一人。更何况,和妾身积怨最深的,也不是侧妃娘娘吧。妾身要诬陷,干嘛不诬陷妾身最讨厌的人。”说完,刘敏瞥了一眼高梦竹,一脸嫌恶。
高梦竹看到刘敏的表情,不由得瞪了她一眼。她知道刘敏指的是什么。
高梦竹刚入府那段时间,刘敏的春来院还不算冷清。可是,高梦竹总是喜欢使些手段,把已经在春来院的陌子翔请到竹香苑。刘敏又是个急性子,为了这事跟高梦竹大打出手。从此以后,二人水火不容。如今虽然两个人都不得陌子翔的宠爱,不过这往日的仇怨,可是谁都没忘记。
白月涵瞥了一眼乔月薇身后的翠筱。翠筱微微点了点头。
白月涵急忙对陌子翔说道:“王爷,刘姐姐和妾身是待在王爷身时间最长的。即便妾身不了解别人,但是刘姐姐的为人,妾身还是很清楚的。刘姐姐脾气是大了点,可是姐姐性子直,心里有什么就会说什么。这样的任,是不会说谎的。”
白月涵的话音刚落,乔月薇怒目而视。她没想到,这白月涵平时不声不响的,现在居然帮着刘敏说话。
“白月涵,我乔月薇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吧?平时看你文文静静特别老实,不问是非不嚼舌根,没想到全是装出来的!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你这是等着落井下石呢!王爷,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别说晚上,白天臣妾也没有来这沁颜阁啊!”
白月涵突然跪了下来,一脸委屈,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王爷,妾身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别的意思。侧妃娘娘张口就骂人。妾身平日里确实不爱管别人的闲事。可是,兹事重大,关系王爷和王妃。臣妾这才把心中所想告诉王爷。”说完,白月涵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
一直以来,白月涵作为侍妾伺候在陌子翔身边。后来,成为美人。她一向娴静少言,温柔贤淑,从不去招惹是非。所有人找她麻烦,她从来都是一笑而过,不与他人争执。名分,争宠,珠宝首饰,白月涵从来都不计较。这么多年来以来,陌子翔没有听过她说过一句抱怨的话。
“本王想着月涵所说。月涵,快起来吧。”陌子翔说道。
乔月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白月涵站了起来,继续说道:“王爷,刘姐姐说,看到侧妃娘娘穿衣服黑色披风。这王府的女人,谁不喜欢穿的如花似玉呢?所以,除了王妃,其他人的披风,以紫色黄色蓝色和绿色为主,偶尔还会有白色。黑色的披风,实在是不多见。王爷,何不派人去侧妃娘娘哪里搜一下。”
听到白月涵这么一说,乔月薇连连点头:“对啊王爷,臣妾这里绝对没有黑色披风!”
刘敏看了一眼白月涵,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卧房里,羽千灵依然昏迷不醒。
“魔暝。”陌子翔大声喊道。
魔暝听到喊声,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王爷。”
高梦竹站在一旁,对她们之间的话毫无兴趣。只是想走又不能走。若不是陌子翔在这里,怕是要哈欠连天了。可是魔暝一进来,她一下子精神起来。
“你,带几个人”,陌子翔指着乔月薇,对魔暝说,“去云悦阁搜一下,有没有黑色披风和其他可疑的东西。”
“王爷,臣妾所居之处,怎能让其他男子随意踏足!”愤怒、悲伤、心寒、惊慌,都不足以准确的形容乔月薇此刻的心情。
陌子翔看着乔月薇,目光冰冷:“魔暝是王妃的侍卫,也是本王的侍卫。本王说可以,自然可以。”
乔月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从未见过陌子翔这样。
“是,王爷。”说完,魔暝走了出去。
乔月薇心里有些慌。按理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女人之间的斗争,不见硝烟,却是异常惨烈。
乔月薇的感觉果然是对的。当魔暝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蓝底黄花的锦盒,还有一件黑色披风。
乔月薇皱了皱眉头,她压根就没见过这两样东西。
“王爷,这锦盒和披风是在侧妃娘娘的卧房里找到的,就在衣柜的暗格里。这锦盒里面的东西是麝香。”魔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