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娘被禁足，蔷薇苑一片冷清，无人探望。

直到次日深夜，柳姨娘独自前去蔷薇苑。

方姨娘精神不振，眼中有恨，如果当时柳姨娘拉她一把，她兴许就能保住孩子。

“妹妹，身子好点没有？”柳姨娘端庄大气，笑容和蔼。

“何必惺惺作态，你们一直都看不起我。”方姨娘凄然冷笑。

“为何要看得起你？”柳姨娘不惊不怒，端庄依然。

方姨娘脸色煞白，痛恨地看着柳姨娘，颤抖开口：“是你，是你在我房间放了熏香，害我一直不孕，是你害死我的孩子！”

听此，柳姨娘轻笑了一声：“谁也没有害你的孩子，若非要说有，那就是你自己。”

“你胡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弄断栏杆，害我摔下去！”方姨娘怒道。

“落得今日的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柳姨娘一点都不同情。

“我做错了什么？我事事忍让，安守本分，从没害过人！”方姨娘不甘心。

“北夜家可有亏待你？将军可有亏待你？”柳姨娘问道。

方姨娘一愣，良久，低声抽泣：“自然没有。”

方家有难，将军出手相助，她一个小门小户嫁不出的女人，能嫁给将军，羡煞了多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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