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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的时间,一旁的师爷就取来了笔墨,甚至还给林川搬了桌椅,他现在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犯人了,在众人的眼中,他就是升官发财的筹码,
“铺纸,研墨!”林川坐在椅子上向后一靠,抱着肩膀说道。
这一幕看上去十分的奇怪,本来应该是犯人的林川却被一群衙役像大爷一样招呼,林川一说话便有人听着他的吩咐,乖乖的在桌子上给林川展好纸,甚至因为没有找到镇尺,竟然用县令的惊堂木压了上去。
结巴县令的师爷此刻就在林川身边像照顾县令一样给他研墨,其实说起来师爷也很少给县令研墨,因为县令其实不会写字,所以大小公文都是由师爷执笔,就连状纸也是师爷在一旁偷偷的念给县令听。
就这样,一众人忙前忙后的,还不停有衙役从各处找来之前未定的案子,十年来的案子积压了太多太多,摆上来整整有膝盖那么高了。
“都在这了么?”那师爷偷偷问了问把最后一张案卷摆上来的衙役。
“都在了师爷。”那衙役把嘴巴凑到师爷耳边小声的说。“所有大案子,还有丢猫丢鸡的案子都在了,就连孙二狗子家的老母猪意外怀猪崽子的案子都算到这小子头上了。”那衙役满脸的谄媚。
“你彪啊!”那师爷用扇子在衙役脑袋上狠狠一拍。“那人能让猪怀崽子吗?你他妈会日猪吗?”师爷气急败坏,一时没控制住声音,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众人都忍不住嗤嗤的笑,那衙役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被师爷又白了一眼,随后师爷就摆摆手,表示算了。
反正过会儿这信一送出去,等这小子把这些案子挨个欠了,他就是死人了,到时候先把他打个半死,让他说不出话写不出字,到时候想翻案也没机会了。
林川写封信写了好一会儿,不得不说林川写字谈不上工整,但是却自有一种潇洒,淋淋洒洒的像是流水一般,又好似刀劈斧砍,字与字之间还有一种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