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地为什么?”
“按脚,说了,穿了薄底子布鞋,在上面走几圈,通血脉……还有什么,太医那天一听那么高兴呢,说她是奇才,可惜了是女的。”胤禛很郁闷,他叫太医来是为了灭了苏荔,没想到这丫临阵叛变。
“男女都适用吗?如果都行的话,咱们都弄了也不算是坏事,反正天天逛园子,孩子们也在里头疯跑,总算是找点好处不是。”老八想想跟大伙商量着,大伙看着他,像看怪物。
“八哥,你没事吧!”十四就没差没去摸老八的头了。
“我没事,可是不让做不是没理吗?女人抬出个为了爷的身子才做的,爷不让,不是伤了妾们的心吗?转身就能进宫跟主子娘娘们说,娘娘们想为了儿子孙子的身子,不过是弄个石子小路,又不费事,弄吧弄吧!你能让不弄?保不齐还揪进宫里骂一顿,不如早早的弄了,省大心了。”老八白了十四一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婆媳关系差,儿子受气;告诉你们,婆媳关系好了,儿子更受气。”
九、十四想想,点点头。老十的娘早死,跟在宜妃身边的时间多点,想想宜妃那火一般的性子,长叹一声,“那我让人去买石头子吧!几家一块也能便宜点不是!”
“那个,四哥,能让小嫂子安分点吗?这么下去,咱们这几家也受不了啊!”十四呻吟了一声。
“得了吧!我还受不了呢。你们去塞外了,你们媳妇儿天天上这儿来混点,连吃带拿的,送他们走了,福晋和苏荔儿连陪我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看见我就对付个晚饭,然后把我往别人那一推。我找谁说理去?”胤禛也不甘示弱,比谁惨是不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喂,你们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也没怎么着你们吧?她可是自己吃,你们的福晋自己非要跟着学,关她什么事啊?她不安分,我就没见过比她还安分的了,就怕出风头,嫁进来这么久,除了进宫给德娘娘请了两回安,再去宗人府两次之外就没出过府。跟你们说啊,别在老爷子面前提她,她就是个怕事的,求兄弟们了。”他抱拳拜托着。
“老爷子不待见她,咱们知道,以后不会了。”老八点点头,算是承诺。
老十又没明白,“为啥,老爷子对他挺好的,她敬的吃食老爷子多喜欢啊?”
老十四白了他一眼,当着大伙的面也不好解释,只拿眼睛剜他。
“也没什么,只是……那****在宗人府里,她去看我,求了我一件事,想想,今儿也跟兄弟们说说。她求我说,别当着她儿子的面说她是‘醮夫再嫁的贱妇’,这世上除了我,谁都可以这么说她,只有我不可以。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她说她这辈子只求我这么一件事。我答应了,今儿也跟兄弟们说说,自己知道就行了,别跟女人们说,我府上除了福晋也没人知道,打人不打脸,她就这么一个念向了,拜托了。”他双手抱拳对兄弟们揖着。
老八脸色苍白,眼圈微红,拭拭泪,举起右手慎重的说道:“我爱新觉罗•胤禩在此立誓,如再提及苏荔儿醮夫再嫁之事,当万劫不复。”
老九、老十、十四也都一一立誓,他们不是为了胤禛,而是都想到宫里的良妃,用女人的出身来打击孩子太残忍,他们一下子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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