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楼下金少遇见的时候,有告诉他你在哪里上班吗?”
“说了。”
“他怎么说的?”汪之成有些惊喜地望着党小舞。
“他……没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汪之成失望地说。
“……嗯。”他说的当然不能告诉你。
汪之成和梅江对视一眼,说:“小舞,金少他们公司的广告业务我们一定要分一杯羹,得不到全部,一半也行。我们比龙腾公司的实力还略强那么一点,不能就这么输给他们,昨天在楼下碰到龙新那小子,他的表情是谨慎中带着点得意,可见金少那里他并没有完全搞定。小舞,你要还有机会见到金少,跟他说说我们公司在A城的规模,保证不会让他失望。”
“好,我一定说。”党小舞点头道。
党小舞走出办公室,梅江对汪之成说:“党小舞能起到什么作用?她那样的,只怕金少看不上眼吧?”
“见缝插针地提一下,管不管用先不说,至少没坏处就行。再说了,茅大师既然说了她跟我八字合,必定是有道理的。”
“成哥,那个茅林森真不是什么大师,了解他家的那哥们儿后来跟我说,茅家是有两本祖传的风水册子,但到他父亲那一代就已经不大看的懂了,本来玄学就在一个玄字上,真正弄懂的人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在装神弄鬼,茅林森的父亲就神道道的。”
“到茅林森这一代,他哥茅俊超考上警校去当了刑警,茅林森就整天无所事事,读书也不行,街坊说他就是根木头。高中毕业跟着他爸开始给人算命、测八字、看阴阳风水。他爸后来去世留下一点钱,他就开了家殡葬用品店,生意不好不坏。”
“虽然整天吊儿郎当的,但他皮相好,会演,往那一站说几句别人听不懂的口诀,真要去个人找他总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汪之成听了却摇头说:“真要你说的那样,那我家里发生的是怎么回事呢?他也太会装了吧。”
“我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哥们儿说两个月前他被人把脑袋打破了,住了一个月医院,差点死了。”
“为什么被打?”
梅江嗤笑一声说,“他去年给一个去世的老人回老家看墓穴,看中的地方他说是千好万好的吉地,那家人可高兴了,当时就由他主持着很隆重地下了葬。可是奇怪的是下葬没多久那家人就开始特别不顺,老出事,就找人看啊,结果你猜怎么的?”
“那墓穴有问题?”汪之成从善如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