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笑了……真的……”好半响，才憋住自己欢乐的女子低声道：“我只是觉得，会在乎我的帝梵意很美好……我很开心，所以才会忍不住笑的。”

一句话，便让乌云转晴。

等别扭帝梵意终于答应顾萧的时候，离司无言说的上机时间只剩半个多小时，司机把车快的飞快，才勉强赶上。

“无言——”

安检口，带着墨镜的男人青竹一样傲然站在口子上，安保人员时不时偷瞄他几眼，他却恍然不在意。直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冲破人群——

那张冰雪覆盖的面孔，才融化了开来。

嘴角的笑容，璀璨夺目。

“你来了？”

“嗯。”顾萧喘了口气：“可以不走吗？无言。”

“抱歉……”

捏紧拳头，司无言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不能。

他的存在如果不是守护而且累赘，那他宁愿自己不存在。这是他的爱情——

顾萧看着司无言，眼眸中有太多太多的情绪，最终千言万语却终归只化作一句，“那无言，如果不想呆挪威，记得回来。”

“好，我知道了！”司无言微微一笑，看向人群中远远望着这边的冷傲男人，“回去吧。”

顾萧深深看了司无言，仿佛要把他映入脑海深处。

强忍着要落下的眼泪，点了点头。

无言，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守护，我又如何会舍得不去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