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注意到了。”白夜的目光转向台上老鸨，眸光闪耀着自信：“不用猜了，随便一问就能知道。”

说着，她狡猾一笑，月眸尽是灵动之色，朝付笙使了一个眼色后，忽然抬高了声音。

“哎呀，付兄！你知不知道那红醉坊在什么地方？那里的妈妈竟能想到这么个有趣的点子，想来她家的姑娘也一定个个都是妙人，才能这般自信！”

付笙极为配合地说：“我不知道啊！我比你只早来了三天，对京都还不熟悉，哪里会认识什么红醉坊。不过能带头举办这个花魁比赛，想来声望肯定不小，回头咱们随便问问自然就知道在哪了。”

二人说话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台上第一位姑娘已经开始弹琴，台下的议论声逐渐小了下来，旁边的人自然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原本白夜问话时就吸引了几人的注意，等付笙一开口，立刻有人忍不住凑了过来，对白夜两个人嫌弃道：“什么红醉坊？你们少胡扯了，嫣红阁的罗莎姑娘才是正经的绝色！你们小地方来的不知道就不要胡乱说话！真是没有半点见识的土包子！”

他这么一说，旁边另外一个人也不乐意了：“哟！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人家一看就是外地来的，不知者不怪懂不懂？再说了，你怎么能骗人呢？这花魁人选，妙翠坊的青鸾姑娘当之无愧！呐，现在正在弹琴呢，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此等才情此等雅调，才配称之为绝色，而不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说到最后，这男人居然对着台上擦了擦嘴上渗出的口水。

青鸾……

白夜心里一动，记得墨禅胤之前说过，那个莫名消失的红颜，卖艺不卖身的知己不正是叫青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