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李杰问。

“我灵儿啊，我说过呢，大哥哥记性真差。”灵儿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哎……我的意思是，你是干嘛的？”李杰脸更黑了，这交流似乎有些困难啊。

“我啊，大哥哥，我什么都不干。”

“什么都不干，你在这里干什么？”

“大哥哥，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

“啊……你是器灵？怪不得叫灵儿啊！”

“大哥哥，我才不是器灵呢。”灵儿听到说她是器灵，嘴一嘟说道。

“那……你是？”

“哎呀，你真笨。我是个人啊。”

“人？”李杰脑子真的不够用了，不过，李杰也感觉到自己钻入了死胡同，自己干嘛要去查别人的户口呢，有事直接问不就得了：“灵儿，你能解释一下这个系统，是怎么回事吗？”

“大哥哥，你不知道？”灵儿像是十分惊奇的样子。

“什么，我不知道？”李杰懵了。

“系统啊，你竟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咋知道！哎，我的意思是，这个系统啊，有些地方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大哥哥，哪儿不明白?”灵儿反问道。

“譬如，譬如，此前系统中有个大耳刘备，不知他在哪里去了？”李杰本来对系统的一些说法确实不太明白的，但话出口后，似乎也没哪儿不明白。于是，他找了个大耳刘备的理由。

“大哥哥，此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灵儿小声说道。

“那……你是怎么来的？”李杰觉得自己遇到了灵异事件。

“我，犯了错误……他们就罚我为你服务百年。呜呜呜……”灵儿说到这儿，突然哭了出来。

“哎，灵儿，别哭了。我这儿有糖……巧克力，给你，可甜了！”李杰在身上乱摸，终于摸到一支糖果。

“哎呀，谢谢大哥哥。”灵儿说着，就接过了巧克力，三两下撒开包装，就丢进嘴里嚼了起来。

“灵儿，你为我服务百年，平时吃什么呢？”李杰看着灵儿吃得香甜，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后山上有瓜果，我就靠那个生活。”灵儿说。

“后山上？”李杰想，我怎么不知道啊。

“等大哥哥实力强了，屏蔽打开，自然就能看到那些果树了。”

“这样啊，我下次进来，带一些美食给你。”李杰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以瓜果为食，似乎太可怜了。

“那就谢谢大哥哥了。大哥哥，再见。你有事再叫我哈。”灵儿说完，身影倏忽一闪，就从李杰面前消失了。

“这，怎么会这样？”李杰站在系统空间之中，也即自己的识海之中，好一阵没回过神来，这个系统，为毛变化会这样大呢。

譬如此前的雷劈术，也即现在的雷罚术，明明已经是一级了，现在却只是0级，此前给董平加属性，似乎随便加就行，但现在似乎有个前提，那就是董平必须先成为诚信使者后，才能享受属性、天赋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