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青玉青云两个离开后,那位戴着狼面具的男子看向了另一位戴着鹰面具的男子,“宁静兄,你在想什么?还有,方才你怎么不作声?”
“岂止宁静兄不做声,没看讷言兄这半天也没开口吗?”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向另一位戴着猴子面具的人问道。
“我说你们两位,难道真的没看出这两人是谁?”戴着猴子面具的人问道。
“谁?”戴着狼面具的人问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他们。”另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的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见此,戴着鹰面具的人瞪了一眼戴着猴子面具的,倒是没说什么。
原来,这位戴着鹰面具的男子就是陆鸣,最近几年,每年的元宵节家宴结束后,他都会邀三五好友知己什么的出来聚聚,大家在一起喝喝小酒,吟诗作赋,待天黑后再来灯市逛逛,找寻点作诗的灵感,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而这所谓的三五好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比如这个戴猴子面具的就是吴哲,陆含的丈夫,陆鸣的妹夫;而这个戴着狼面具的人则是门下省左相徐长兴的儿子徐钰,另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是户部尚书石光裕的儿子石曦。
除了这几个人,还有治国公府的世子赵鸿,也就是戴着老虎面具的人,赵鸿的母亲是陆端的胞妹;剩下那个则是朱氏的娘家侄子朱晋,这两个都是陆鸣的表亲,只不过朱晋的年龄小些,也不是嫡长孙。
说来也是巧,这几个人可可就是一个多月前在松麓书院和颜彦对辩的人,原本徐钰和石曦就觉得颜彦说话的语气和声音很熟悉,这会见了陆鸣和吴哲的态度,也猜出了颜彦的身份,也就明白方才为什么一直是颜彦开口了。
“原来是她呀,哼,人尽可夫的货色,幸好二表哥没有娶她。”朱晋忿忿说道。
上次在松麓书院他就被颜彦堵的哑口无言,为此他耿耿于怀了好久,偏今日又撞上颜彦和陆呦两个夫妻和顺的样子,所以一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
“怎么说话呢?”陆鸣训了他一句。
“不是吧?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这么维护她?”朱晋瞪大了眼睛。
“这是两回事,毕竟当初是二哥退亲在前,你还想人家怎么对你?”吴哲说了一句公道话。
“咦,有点意思,宁静兄都没有开口维护,反而是讷言兄替她说话了,有点意思。”本来只想看热闹的徐钰忍不住揶揄了一句,他是嫌热闹不够大。
“就是,我看你应该改名叫多言,叫什么讷言?”朱晋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也跟着呛了一句。
“好了,还看不看灯市了?对了,陆鸣,听说你们家今年的谜面是那个女人出的,不如我们几个去看看她到底出的是什么?”赵鸿到底大两岁,息事宁人地说道。
“真的吗?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借此做点文章?”朱晋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
“不好吧?真闹开了影响的是陆家的声誉。”吴哲又插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