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亲自来搀扶长宁,一副慈祥婆婆的模样。
炖补汤?之前为什么没有炖?
长宁心中冷笑。
“郁老夫人何意?郡主说不想进府,你这是强人所难?嗯?”楚誉拦住了她。
郁老夫人怕楚誉,不敢伸手拉长宁了。
心中更气恼,为什么长宁找了楚誉做女婿?
长宁冷笑开口,“丞相大人今天一早去找我,说,我若是敢休他,就要将我的财产尽数给他,叫我净身出府,不准带走一文银子。”
“……”
“我们不和就吵了起来,他命他的护卫打我,被我的护卫抢先一步,将丞相赶走了。这便是我‘打’了丞相的原因。我可没打他,是他自己摔的,他的护卫可以做证。”
“……”
“另外,我想问,我齐国有这条律法吗?出嫁女子在婆家呆不下去了,要离开,还得留下全部嫁妆给婆家?这难道是丞相大人准备向皇上凑请的新律法?”
“……”
“好么,将来啊,我看但凡有女儿家的嫁女儿时,都不要带嫁妆出嫁好了,免得被婆赶出家门的时候,不得带走嫁妆,那可真是亏大了!”
“……”
“哦,对了,我甚至怀疑,有人故意贪图女子的嫁妆,而故意休妻。比如,郁府,故意说我长宁是疯子,逼我走,然后,扣下我的嫁妆发大财!”
郁丞相要扣下长宁的嫁妆?
打人不成反被赶走,就诬陷一口说是长宁打他?
这可真贪啊!
要知道,长宁的财富,富可倾城!
围观的人们听完长宁的述说,一个个惊讶得睁大了双眼,纷纷议论起来。
郁老夫人一怔,儿子找长宁要嫁妆?
她知道儿子爱财,但没这么傻吧?他要得来长宁全部的嫁妆吗?
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郁老夫人心思一转,叹了口气,“静秋,你怎么又说疯话了……”
长宁冷笑,“你们一顶‘疯子’的帽子,扣了我头上七年,是该我扔掉的时候了,我究竟有没有疯,世人做证!阿辛——”
“郡主。”
“将我给你的单子,贴到府门一侧的墙壁上,并将图册挂起来让街坊们看看,究竟是我疯了,还是,有人诽谤我疯了,好贪图我的嫁妆,将我扫地出门!”
“是,郡主。”辛妈妈应道。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并一张大图纸出来。
“让在下来帮忙。”站在府门一侧静候吩咐的黑水,马上朝辛妈妈走来,递上了浆糊。
因为郁娇最近不怎么出门了,黑水成了闲人。
一听说要贴图纸,他飞快跑进府门一侧的倒座房里,取来了浆糊。
辛妈妈道了谢,将一张一尺宽,五尺长的,写着密密麻麻字的图纸,贴到了府门一侧的墙壁上,又找了根树枝插入一旁的砖缝里,挂上一本半寸厚的册子。
长宁淡淡说道,“图纸上的名录,是我当年嫁入郁府,所带来的嫁妆物品,那册子上,则是画了对应的图。”
“……”
“如今,我要收回我的嫁妆,请大家做个见证,免得说我收错了物品!”
“……”
“我的嫁妆名目,在宫中的礼部那儿有备份,如果我这里有假,你们可以随时举报我!”
当辛妈妈将图纸贴到了墙上时,已经有好奇的人,围上前去翻看册子查看名目了。
不一会儿,有人指着郁老夫人的胸前说道,“那串玛瑙项链,是郡主的嫁妆,这儿写着呢,看,还有图,一模一样。”
“郁五小姐头上的红玉蝴蝶金钗,也是郡主的嫁妆!”
“啊,郁老夫人手上的翡翠镯子,也是郡主的!”
“这座房子,也是郡主的!看,地契临摹图!”
一个件件嚷出来,惊得郁老夫人和郁五小姐脸色一白。
“静秋啊,你好歹做了二十五年郁家的媳妇,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般绝情啊!”郁老夫人开始卖惨。
她万万没想到,长宁居然留着这一手,几千上万件的物品,居然全都有图!
太歹毒了!
长宁冷笑,“我本来,只想休了郁丞相!他毒杀我儿子,诬陷我是疯子,我早想休他了!”
“……”
“而郁老夫人你,我敬你是位老人,不想为难你,想让你继续住在这府里,可你竟然,也嚷着,我是疯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打了丞相!坏我名声,我岂能容你?”
郁老夫人惊得脸色一白,长宁本不想害她?
她这是惹怒了长宁啊!
她后悔死了。
“静秋,你听我说,我是老糊涂了,静秋——”
长宁根本不理她,而是看向楚誉,“誉亲王,借你的人用一用,我现在要立刻收回这座府邸,包括每一件嫁妆!不相干的人,让他们全部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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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重生:席少,别乱撩//绝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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