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广是内敛的,说白了,是men骚的,甚至有些古板传统,认识这么久,除了抱一下,就再没有失礼的举动。所以,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让苏柳措手不及。
从最初的被动,到放弃挣扎,苏柳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主动地反抱着他的腰身,和他紧密相贴,主动的将红唇送了上去。
苏柳的主动回应,让宁广的脑袋轰的一声,更紧地拥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体类。
两人吻的忘我,甚至倒在了床上也不自知,直到宁广的手覆在了她胸前的rou软上,苏柳的脑子才嗡的一声,紧抓着他的手。
她不是无知的少女,就是前辈子没做过那种事,看教育片也看过,很清楚抵在自己腿边上的英物是什么玩意儿,脸蛋红得滴血。
“别。”她气喘吁吁的,双颊红得似火,看着宁广。
宁广喘着粗气,手移了开来,埋在她的脖间急促地喘着大气,移开两腿,含糊地道:“对不住。”
离开了她的人,手却紧扣住她的腰身,良久才道:“柳儿,我不会退亲。”
苏柳扭过头来,两人视线相对。
他目光锐利,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里面坚定地说着他的意思,不退亲,不放弃。
苏柳侧过身,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问:“这回回去,是要去上战场打仗吗?”
宁广坐了起来,四平八稳的,双手撑在大腿上,道:“十有**。”
苏柳早有预料,可听到这点,心头还是跳了一下,也跟着坐起来,从他身后环着他的腰身,脸颊趴在他的背部问:“非去不可?”
宁广微微侧头,抿着唇,好一会才道:“柳儿,我是个军人。”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既然是个军人,就得去战场,保家卫国,上阵杀敌,战场,才是属于他的领域,只有在战场,才是军人施展才能的地方。
苏柳的身子一颤,眼中酸涩无比,阖上眼:“我知道了。”
她声音哽咽,宁广如何听不出来,伸手去掰她的手,她却死死地搂住,就是不让他动。
“别动。就让我抱一会。”
宁广不再动,手却覆在她的手,道:“柳儿,对不住。”
苏柳在他背后摇头,眼泪哗哗地落下来,哽咽地道:“我早就想到了。”
宁广沉默,听她哭,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宁广,不如我们成亲吧?”苏柳突然说道。
宁广浑身一震,将扭过头,和她四目相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柳一笑,道:“我知道。我说我们成亲。”生怕他不同意似的,道:“本来我们就说好在我及笄后成亲的,现在离我及笄也不过四个月,我们成亲吧。”
“不成!”宁广斩钉截铁地道。
“为什么?”
“这回回京,我领了旨意,必定是要去漠北战场,也不知何时回来,更不知有没有命。。。”
苏柳捂着他的嘴,恳求地摇头:“别说,我求你不要说。”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宁广心中酸涩难忍,看着她年轻的脸,咬了咬牙,狠着心拉下她的手道:“柳儿,你听我说。”
“我舍不得你。”苏柳截住他的话,眼睛死死地瞪着他:“若是成亲了,我可以跟着你去漠北,宁广,我们可以在一起。”
“胡闹!”宁广厉喝一声,道:“漠北境地寒冷,生活艰辛,你怎能习惯?而且,我这是要去打仗,万一,万一。。。”
他咬着牙,别开头去,不敢看她的眼,冷硬地道:“柳儿,我心悦你,我不想退亲。你等着我,最多三年,我就会回来,若是我赢了,我定会回来,风风光光的迎娶你。”他顿了顿,又道:“若是,三年后,我都没有回来,你就再寻一个好人嫁了吧。”
对不起,别怪他自私,他只是不想轻易的说放弃,过去二十几年来,他太寂寞了,好容易遇上她,他不想说放弃。
苏柳低着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抽一抽的痛。
“成亲了,我也可以等你。”她抬起头,道:“我以妻子的身份等你,等你回来再娶我一次,这样也不成?”
“你放心,若是你不回来,三年后,我肯定再找个男人嫁了,忘了你,我说到做到。”
宁广定定地看着她,良久道:“柳儿,我不想误你。三年后,你也才十八岁,以女子之身嫁人,总比妇人之身的嫁的好,听我的话,嗯?”
若是他回不来,十八岁不算老,苏柳又有大把的嫁妆,自然会寻到一个好男子嫁,可嫁过人,那就大打折扣了。
他再自私,也不能误了她。
“三年,等我三年。”宁广认真地看着她:“我一定留着命归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