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安嬷嬷用嘴努了努临窗的榻,撇了撇嘴道,“喏,一大早的宫里就送到帖子,说是什么转眼年关就到了,周边各国已陆陆续续送来了年礼,关于回礼的事需王爷进宫商讨一下。”
“我去,年礼?”左沐扫了眼榻上那烫金的帖子,抚额道,“这理由找的可真是够牵强,这才刚十一月初呀,竟连年礼的理由都用上了。”
说起狩猎归来后,这段时间的遭遇左沐真是无语的很。
最初那两日是白太后声称病了,让人去侍疾。
奇怪的是,这次倒罕见的体恤起了左沐这个儿媳妇,说她脚受了伤,不适宜来回走动,然后就见天宣司马铖进宫,让陪着她说话解闷。
好话歹话说了四五日,两人终于说不下去了,按道理也轮到别的皇子表现了,想着司马铖终于能歇两日了。
不料,第二天开始,皇上又召司马铖去南书房,说是要重新调动布置边关城防。
左沐一想,去就去吧,毕竟司马铖以前带过兵,打过仗,这方面有经验,这理由找的确实挑不出毛病。
结果现在倒好,城防布置完了,竟连年礼的事也要找司马铖商议了。
且不说时间定的太早了些,可往年这些事不是都直接交给礼部去办,没了司马铖这个王爷的掺和,也没见有什么差池,哪年不是办的妥妥的呀。
这一来二去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司马铖这王爷在西夏国到底有多重要呢。
不过但凡是个明眼人却都晓得,宫里那位如此大费周章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是表明了决心,要紧防着司马铖,千万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公主,您别愣着呀,快再喝上几口,这汤炖的可香着呢,再喝点。”见左沐只顾着走神,汤都不喝了,安嬷嬷忙又盛了一碗,从旁催促道。
“哎,好吧!”左沐无奈轻叹一声,端起汤碗,干脆直接一饮而尽。
这边左沐刚喝完,正靠在床上打盹,却听“啪嗒……啪嗒……”,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在奔跑的声音。
大白天的谁在外面跑什么,安嬷嬷也是好奇,忙起身去看个究竟,
结果帘子刚掀开,不期然,就和一个红色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天哪,竟然是昭然郡主?”安嬷嬷被撞的七晕八素,待终于看清眼前人,不禁捂着额头喊道,“我说郡主您今儿怎么得空出来了?听说您不是被禁足了吗?”
说起魏昭然,还有一事不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