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的耳垂很敏感,谢景宸轻轻一咬,仿佛一阵激流从脚底心涌到头发稍,整个人呈一抹淡粉色。
谢景宸不满足于耳垂,他盯上了苏锦的唇瓣。
刚刚从竹屋内出来,他就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为什么要出来?
只是人既然出来了,不好再回去。
没想到苏锦会来,谢景宸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仿佛水洗的樱桃,充满了诱惑,又仿佛带着晨露的花瓣,莹润动人。
谢景宸喉咙滚动了下,亲了上去。
被亲的双眼迷离之际,苏锦觉得自己这回真的要玩火自焚了。
谢景宸掌心滚烫如火,在她后背上游走,引起一阵阵颤栗。
苏锦不自主的蹬了一下脚,好巧不巧的蹬到了旗盒。
旗盒掉下去,哐当一声传来,白玉棋子摔落一地。
屋外竹阴下等着的暗卫和杏儿听到动静,吓了一跳。
“不会打起来了吧?”杏儿担忧道。
暗卫,“……。”
暗卫一脸黑线。
他实在不知道世子妃的丫鬟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她为什么总担心世子妃和世子爷会打架?
杏儿往竹屋跑。
暗卫紧随其后。
竹屋内。
旗盒掉地上,把苏锦从迷离中拉回来。
她一把推开谢景宸站起身来。
只是没能跑。
白玉棋子掉了一地。
苏锦情急之下忘了这事,脚踩在棋子上,身子往后一倒,刚起来,又摔了回去。
后脑勺直接砸在了谢景宸的鼻子上。
杏儿和暗卫进屋,正好看到这一幕。
杏儿捂着脸,不忍心看。
暗卫嘴角抽抽。
这丫鬟的担心真是一点都不多余啊。
苏锦脑壳疼。
她揉着后脑勺,看着谢景宸流血的鼻子,苏锦心虚的把手放下了。
“杏儿,冰袋,”苏锦唤道。
先前的冰袋早融化成水了。
杏儿转身去装新的。
谢景宸郁闷着张脸,把棋盘上玉佩拿起来,冰在自己的脸上。
那玉佩苏锦认得,正是她当初丢了,惹出平妻风波的玉佩。
她记得那是块暖玉啊。
苏锦伸手去摸,玉佩触手冰凉。
“这块玉怎么这么奇怪?”苏锦好奇道。
“这是暖寒玉,”谢景宸回道。
“冬暖夏凉,乃玉中之尊。”
顿了顿,谢景宸又补了一句,“这样的玉佩,连皇宫都没有。”
这块玉佩,王爷出征之前才交给谢景宸的。
那时候正是天冷,这块玉摸上去滚烫。
谢景宸不缺炭火,再加上这是他娘的遗物,谢景宸便没有随身携带,放在抽屉中。
到前几天,谢景宸沐浴时,摔了随身的玉佩,重新挑一块佩戴时,才发现这块玉佩有异。
触手冰凉。
暖玉和寒玉就已经难得,这块玉既能暖又能寒,绝非凡品。
谢景宸想知道这是什么玉,派人去打听,没人知道,倒是宫里一位老玉匠告诉他这是暖寒玉。
这样的玉,老玉匠也只在书中见过,在宫里打磨玉器几十年,别说见,连听都没人说起过。
这块玉是谢景宸生母给王爷的。
能拥有这样的玉佩,足以说明他娘身份非同一般。
谢景宸怀疑这么多年王爷不曾把这块玉佩给他,就是怕他从玉佩查起,顺藤摸瓜,查到他娘的身份。
苏锦知道谢景宸在想什么。
没有做儿子的不想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
但苏锦觉得通过玉佩想查到什么,希望渺茫。
这块玉佩王爷佩戴了十几年,满朝文武都认得,但没人知道这块玉佩是谢景宸亲娘送的。
王爷大大方方的戴出来,说明不怕人去查。
那谢景宸又怎么查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