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他极有可能被人催眠了。
可这是谁干的?
略纠结了一下,凌含章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吴辉打过去,“你到我屋子里来一趟?”
“头,有事?”吴辉的酒也醒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想推了。
“明天一早我要离开,有些事情得交接一下。”凌含章的声音很淡定,听不出什么来。
吴辉一听和工作有关,也顾不得怀疑,套上一件短袖就出来了。
不到十分钟,凌含章听见了敲门声,待吴辉进来后,凌含章把门关上了。
“吴辉,当初在T国我让你和我去机场接人,接的是谁?”凌含章问道。
“头,你不说和工作有关吗?怎么又问起了这事?”吴辉嘟囔道,觉得自己上当了。
“你的意思是这和工作无关?换句话说,接的这个人不是部队上的?是你那个朋友?”凌含章很快抓住了吴辉话里的漏洞。
“头,不带你这样下套的?”吴辉梗起了脖子。
“这么说我没说错?”
“头,我不是说了嘛,她还是一个学生,我们不能再打扰她的。”吴辉只得认了,没办法,对手太狡诈了。
“在哪里念书?”
“这个我可真不清楚。”
“你不是说她是你朋友吗?”凌含章的语气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怒气。
吴辉倒是也察觉到了,可没办法,上头已经说了,这件事谁都不可以提,他能怎么办?
再说了,他回国比较早,并不太清楚后来弯弯为凌含章做的一切,所以就是让他说,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事实上,他个人对这件事也相当的好奇呢,尤其想不明白的是凌含章为什么单单就把弯弯给忘了却记得其他的一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可上头有令,他就是再好奇,也不敢再多事了。
于是,吴辉斟酌了一下,说道:“头,她是我朋友不假,可我当初也答应了人家不能再骚扰她的,再说这也是上面的意思,部队上的纪律你应该比我明白。”
他是想尽快把这件事搪塞过去。
总之,这时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好好的非要提什么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