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着水气，小鼻子也红红的，特别狼狈。

章伯言笑了起来，“出息的！”

然后就端了她吃的那小碟子甜品，挖了一小勺送到她唇边：“压一压。”

莫小北泪汪汪地吃掉，然后是好一点点了。

章伯言伸手，替她抹掉唇边的一抹奶油，微微一笑：“以后不许喝了，嗯？”

说完便坐正了，拿了餐巾抹手，看着陆曼和陆泽，“小北被我惯坏了。”

陆泽的脸色微微一僵，而陆曼则是浅笑：“小北年经小，是应该照顾的。”

她扬了扬眉，“以前陆泽对小北也很照顾。”

她这样说，莫小北有些不安。

章伯言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笑笑：“那我应该好好谢谢陆泽。”

陆泽的面色仍是有些僵，勉强一笑。

章伯言又捏了一下莫小北的小脸：“傻了？”

莫小北哦了一声，然后看着他：“那你怎么感谢？”

她的话，近乎是挑衅，因为回神以后，挺生气的。

章伯言的面色未变，一直是温润如玉的样子，他侧头：“你想要我怎么感谢？嗯？”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撩人，缠缠绵绵的。

莫小北这样段位的，直接脸红心跳，本来想好的话一下子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