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正好杨德怀和丁惠仪都在家里,当听到杨德怀说云逸要来家里的时候,丁惠仪一边骂着云逸没良心,几年都不来看自己,一边吩咐着保姆阿姨多做几个菜。
很快,云逸的车子就到了省委大院的门口,等到杨德怀给门卫打过电话后,在经过一番检查车子才开进了大院。来到杨德怀家的小别墅前,云逸把礼物拿下车后就让陈明回去了,等下午两点左右再开车来接自己就是。
等到陈明走后,云逸就按响了门铃,没一会丁惠仪就亲自过来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云逸,丁惠仪就一把揪住了云逸的耳朵把他揪了进来,关上房门,丁惠仪就骂开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自己说说,几年了!都不知道来看看婶子,看我今天不把你耳朵揪掉,好让你长长记性!”
“婶儿!婶儿!轻点儿!轻点儿!耳朵要掉了!耳朵要掉了啊!”云逸夸张地喊道。
“轻点儿!现在长记性了没?”丁惠仪佯怒地说道,随后也放开了云逸的耳朵。
“长了!长了!婶儿!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一招啊”用手搓了搓被揪的耳朵,云逸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这招不管用了?”丁惠仪看着云逸说道,做出还要再揪一次的样子。
看这架势,云逸赶紧装着一副疼痛的样子说道:“管用!管用!怎么会不管用呢!一揪一个准儿!是吧!德叔?”
云逸赶紧把话题转给旁边幸灾乐祸的杨德怀,丁惠仪也转身看向自家老公,这让没有一点准备的杨德怀一下子就被定住了似的,脸上的表情快地变化着,心里不由想到:“失策啊!失策啊!我已经千防万防了,没想到还是被这小滑头给算计了!”。
看到自家老公脸上那丰富的表情,丁惠仪“噗…!”地一声笑了,也没在理他,拉着云逸就坐到沙上问起了云逸这几年来的状况。
“婶儿!杨洋姐今年回来过吗?”云逸问丁惠仪道。
“不要给我提那个没良心的!还是上半年回来过了,在家呆了几天又去y国了!”丁惠仪有些失落地说道。
杨洋是杨德怀和丁惠仪的女儿;比云逸和涂震要大六七岁,高中读完就出国留学了,在国外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国,就在y国一家跨国公司找了个工作,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假期,而每次假期也是匆匆忙忙,
自从他们女儿出国后,家里就显得冷清了很多;那时他们家还在市里,杨德怀还好一些毕竟有很多工作要忙,丁惠仪就有些不大适应了,她的工作原本就轻松,所以很多时候都会觉得孤单;一次涂震带云逸到她们家去玩,看到懂事腼腆的云逸丁惠仪就想逗逗这个小家伙,后来了解到云逸的身世后更是母爱萌,从哪以后,云逸就和这家人亲近了起来。
杨德怀看着和妻子聊着家常的云逸,心里一阵欣慰,偶尔也会加入她们的话题,就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聊着聊着,杨德怀就问起了云逸来省城的事,云逸也没有避讳,就给他们说了来省城参加酒博会的事情,还邀请他们有空也去看看。
对于酒博会在省城召开,杨德怀是知道的,酒博会的安保方案还是他签的字;因此杨德怀也仔细地询问了一些事宜,并给云逸说了,要是有为难的事情就让云逸给他打电话。
很快保姆阿姨就做好了饭菜,等到吃完午饭,云逸又陪他们聊了一阵儿,两点钟的时候,云逸就告辞了他们家,出门的时候丁惠仪一再叮嘱云逸,有时间就来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