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赶紧上前,也忍不住夸奖道:“奴才都看愣了,这可真是件稀罕儿玩意儿,寓意也好,怪不得要叫‘福禄寿’呢。”这上面完全融合了这集中寓意,这余大人还真是简单直接,取这名字还真是……不过看
到了寿礼却又是觉得合适的不行。刘太后也眯着眼瞧着,因为她知道这余小楚是刘国舅的人,也夸奖了几句,视线落在那两个胖娃娃上,想到她稍后要办的事,嘴角忍不住扬了扬:“看到这两个福童,哀家就忍不住再提醒皇帝几句,你也老
大不小了,该给哀家填个皇孙儿了……”
百官听到这,赶紧附议。
李天啸心情好,知道刘太后是想让自己纳了刘国舅家那位,嘴角扬了扬,看了身边也一脸惊奇的梅妃,也就是男扮女装的君浩:“朕也想啊,不过这都要看爱妃的了……”
君浩:“……”他想生问题是他能生得出来才怪。君浩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低下头,就看到楚轻在偷笑,对方肯定也想到自己是男子,皇上还这般借他调侃,忍不住掩唇笑了出来:“说起来,余大人似乎也早就过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吧?不知道余大
人有没有意愿……”他的视线直勾勾盯着楚轻,看得楚轻浑身一僵,赶紧低头,装作没听到。
李天啸本来还正高兴,听到这,俊脸一沉,幽幽看了君浩一眼,后者眼观眼鼻观鼻不敢作死了。
余栉风看众人的视线都看向楚轻,想到李天啸的心思,暗叫一声不好,这君浩这是早死啊,皇上看上的人,他提议让人嫁人?他赶紧站起身:“这个……臣年纪还小,并没有成婚的打算。”
余栉风一站起身,众人收回楚轻身上的视线,愣愣的,咦,的确是有两个余大人,只是嫁人什么的,指的明显是女提刑吧?
不过余栉风站出来了,他们也不好说别的,打着哈哈就算过去了。
李天啸心情好,直接赏赐了楚轻不少东西,刘国舅摸着胡子笑眯眯的,觉得这余小楚是真的一次都没让他失望过。
连寿礼都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接下来又开始呈上来别的臣子的寿礼,不过因为楚轻这件礼物珠玉在前,倒是很少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时候了,楚轻也回了位置上做,看刚刚皇上的表情,应该是不生气了吧?她放下心,就听太监继续报唱
:“户部侍郎方大人送寿礼九曲琉璃灯一盏。”随即就有太监捧着一个红色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两个巴掌大小的琉璃灯笼,极为精致奢华,全身仿佛泛着一种空透的琉璃色泽,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包裹着琉璃灯盏的薄丝,也不知是何材质做成的,在烛
光下,竟是泛着一种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眼的光泽,光滑细腻,凝脂白玉一般,随着灯笼垂下的流苏轻晃,竟先是一个曼妙的女子翩翩起舞,妙极,美极。众人忍不住愣住了,这大概是除了楚轻的寿礼之外最让人惊艳的作品了,李天啸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到底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灯盏,倒是也没先前楚轻那件给他的惊喜更多,重要的是这方子睿的这件灯
笼一看就是用银子堆砌而成。楚轻那个,可是自己亲手做的,光是意义就不一样。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楚轻就是没银钱了,不过他就是觉得心里很舒坦,相对的,对方子睿这件灯笼也赏赐了不少东西。不过众人有意讨好方子睿,纷纷夸赞这琉璃灯漂亮,难得一见的珍品,听得户部侍郎方大人嘴角噙着笑,显然很是满意,刘太后知道这方子睿是刘国舅的心腹,也有意给他长脸:“瞧着的确是好东西,来,
呈上来让哀家瞧瞧。”大太监立刻下去端了托盘上来了,把那盏奢华无比的灯盏给呈了上来,刘太后左右看了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灯盏的琉璃材质,等触碰了一下之后,忍不住讶异的对李天啸道:“皇帝,这竟不是玉石,而
是绸缎,好细腻的绸缎,竟是跟白玉一般,不过触感可真是好啊。”她的视线一转,就落在了殿下的方子睿身上:“方大人,这是什么绸缎,竟是这般细腻,如同美玉一般?”方子睿像是就等着这一刻,立刻恭敬道:“这是臣偶得的一端白锦,细腻如玉,臣想着刚好能做这盏琉璃灯,好在经过一番心思,倒是真的做出来了,不枉臣一番对皇上的心意。”方子睿是什么心思在场的
百官哪里不知晓,可连刘太后都替他长脸,他们这些人也只有附和的程度,忍不住纷纷夸赞了起来。君浩在李天啸身边坐着,也忍不住被吸引了注意力,等刘太后看完了,他伸出手也摸了摸,入手果然如刘太后所言那般细腻,忍不住小声对李天啸道:“皇上,你要不要看看,果然是好东西,这白绸真的有
这么好?”
他不记得自己摸过的白绸是这种触感,近乎透明,又泛着如玉的光泽,摸起来滑滑的,感觉……有点像美人的肌肤,滑不溜揪的,有白腻腻的。
李天啸却是这看了一眼,并没有伸手接过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番殿下的百官,对上他们状似好奇的目光,道:“方大人有心了,既然这琉璃盏这么特殊,大家都看一看吧。”
楚轻其实对这些物件并不怎么感兴趣,她宁愿回府衙翻看卷宗,研究那十二具尸骸,也不知道这阿依月公主到底被弄到哪里去了,还有在吟月楼外跟公主吵架的人,应衙头到底找到了没有。楚轻一直在发呆,不过那琉璃盏传来传去,最后传到了楚轻的手上,不过她并没有细看的打算,她对这种灯盏并不感冒,刚打算拿过来之后递给下面一位大人,只能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到那方大人口中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