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不修...北塘暖暖看了他一眼,十分厌恶。
“十五万。”秦鱼道。
“二十万。”花不修微笑。
“二十一万。”秦鱼语气冷了些。
似动了怒,花不修目光一闪,故意再往上加。
“二十五万。”
花不修说出口,惹来全场哗然,许多修士瞠目结舌,北塘暖暖忍不住嘀咕一句。
“疯了吧。”
白头奶奶听了,瞥了自己孙女一眼。
“看看会不会更疯。”
啥?北塘暖暖惊讶,下意识看向下面。
谁会更疯?
墨白吗?
全场寂静,拍卖师等了半响,饶有希望的目光一直在秦鱼身上。
好半响没反应。
拍卖师的表情微妙了。
台下的花不修表情也微变了。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拍卖师算了时间,还是按照规矩敲了三下,最终定了下来。
场面本来寂静,后来华月生主动笑了出来,还拍手鼓掌庆贺。
带动了一群人。
花不修眯起眼,也笑了,“多谢诸位...也多谢墨白阁下承让啊。”
他盯着秦鱼的目光似含笑,又似冷厉。
秦鱼没说话,只单手抵着面具,修长中指点了下太阳穴位置,轻轻敲了两下。
这个动作很随意自然,但花不修无端品出了几分寒意跟挑衅。
他看出来了。
白头奶奶这些老狐狸也看出来了。
“这个墨白倒是比传闻中的有烈性一些。”
花不修这个人,即便过分了,一般人也不愿意招惹,这个墨白向来不与人往来,初次被花不修针对,竟...这么干脆利落。
“奶奶你说她是故意的?”
“姓花的小子能故意,她自然也能故意,看着吧,下一片绫罗叶还会弄。”
第二片绫罗叶开始了。
花不修正要喊价格,迟疑了下。
“十五万。”秦鱼开了口。
花不修闻言,目光一沉,还是没有继续开价。
“花不修怂了?这人平时出手豪阔,二十五万就让他胆怯了?”北塘暖暖惊讶。
白头奶奶优雅喝着茶,淡淡道:“他不是稀罕那二十五万,是怕再被那墨白给耍弄一番丢了脸。”
那倒是,此人最要脸面,何况刚刚被他平日里看不起的华月生嘲笑,等于打脸,怎么肯再被打一次。
“本来他是再开价的,但怕一旦开口就没法停手,得连续跟墨白拼价,要么买单,要么放弃竞价,他是要脸面的人,不比墨白洒脱无所谓,可以随意放弃竞价,所要冒的风险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