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小灵桓五岁,从小一直跟在这个小哥哥后面,对他的尊崇仅次于自己师傅,但她自小也被当做宗门根基培养,也自有自己的思考能力,闻言后想了下,说:“可能师傅考虑的是——其实我们缥缈门就代表了半个武林,若是蔺珩有心整顿,第一是之前拥护越氏的天策阁,第二就是我们缥缈门。可是现在....”
可是什么呢?灵桓眉目微妙,思虑了下,“天策阁,蔺珩似乎还没有动。”
是啊,为什么还不动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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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时,塞外广道。
一批人骑快马疾奔,狼狈凶险,俨然在逃亡。
后面却有大批人马急追。
追杀!
逃亡的人之中,一个下属高声喊:“王爷,天策阁的人还在后面!”
甩不掉。
河图王转头看了一眼,看到远方滚滚尘眼中追赶的武林高手们。
他转过脸,面色肃冷。
“再一会,快出边疆了。”
是快出边疆了,前面就是边界石。
然后就在他们快到的时候,前方横插一列追兵。
河图王看到对方,脸色一变,紧急勒马,厉声高呼:“徐景川!我真没想到你作为天策阁的阁主,竟背弃我越氏,投靠蔺珩那厮!”
越氏残存的血脉不多了,河图王是仅存的近血亲王,他的处境自然很凶险,这一路一直被追杀。
估计如今也少有人知道追杀他的是不久前他们一起整饬武林要务的同伴。
天策阁。
它早已反了。
徐景川何等薄心之人,闻言回以一句,“也不是投靠。”
那是什么?
徐景川冷面凉声,“我本就是他一手培养放入天策阁的棋子之一,否则你以为凭着多年没落的天策阁武道能让我晋级宗师?”
他的实力在宗师里面也算是拔尖了。
就凭着天策阁那些固步自封的老东西?呵!
河图王脸色一变,咬牙切齿,“这就是你作为武林人的道义?”
因为被封锁前路,后面的人包抄过来,将河图王等人包围起来。
徐景川骑在马上,拉着缰绳瞧着河图王,似笑非笑:“道义?你一面与上闻家的上闻雅致交好,背地里越过她跟一心想夺她手中权势跟财富的月咏家之人勾结一起,这也是你的道义?再反过来说,你越氏越太初既是帝王,却为夺权,甘让我天策阁跟魔宗联手,说是帝王心术,也不过是争权夺势罢了,既都是争夺,何以你们用得了这样的手段,我们就用不得?莫非你们生来比我们高尚?”
这些话无疑是扎心的。
河图王哑口无言,也只能眼看着徐景川靠近,看顾也等高手拔剑肃杀。
就在此时。
边界石外风声鹤唳,鹰啼霸道。
徐景川抬头看去,看到天空三头黑鹰盘旋提交。
“塞北草原...鹰宗。”
草原莽人部落的天宗,他来了。
徐景川等人已看到前方草原军队跟最前面的那个粗狂汉子。
那就是鹰宗。
徐景川看了河图王一眼,扬眉:“塞北之人都勾搭上了,河图王好生手段。”
河图王黑着脸不愿多说,只冷笑:“保命而已,不过就是不知道你徐景川肯不肯让道了。”
不让,鹰宗来,天策阁这些人必死。
让了,就是让河图王逃往塞北草原。
徐景川的选择是...
笑了下,拉了缰绳,让河图王等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