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鱼苦胆煮在汤里，难道不苦？千万不能提什么鱼肚子里会不会有要排出来的废物，厨师再三说了，这是清水养了好几天的……一言蔽之，别问得太详细了！

杂锅菜，名字不怎么样，但真的味道极好，因是一个人，就煮了绿乎乎的一小锅，配着当地特产遮放软米，申秋吃得肚子溜圆。

“小阿妹，我们晚上的宵夜也不错，要不要来吃？”

这个可以没有。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半夜出来不妥当。但申秋打定主意了，明天早饭就是米线，中饭吃酸扒菜，酸腌鱼，什么生猪肉、生牛肉、生鱼、生鹿肉、还有生蚂蚁蛋，就不考虑了，如果有可能的话，能买了带走吗？

“老板，这生鹿肉是真鹿子吗？”

“你这话说得，不是鹿肉我还能拿牛肉顶，我好几头鹿子喂在后面呢！”

“活的？”申秋睁大眼，老板乐了！

“活的，你要不要看看？”、

“必须看看啊！我只在动物园看过活鹿呢！”

后院很宽，拴着活鹿十多头，挂着各种肉，血淋淋的，还有野鸡、野鸭，几只掉毛的孔雀……

“这鹿不像鹿啊！”

“你以为动物园那种背上有白点的？想得好，这是我们本地产的！”

有一只很小，眼睛湿漉漉的，很可爱的样子。

“这一只怎么卖？”

“活的？”

“死的我不要，活的！”

“你带不走的，最多到昆明……”

“我爸开车来的……”

“80元，现在拉走！出门我就不认的，反正我没卖给你！没发票，没收据。”

吃野生动物现在就犯法了么？申秋点头，就怕你认呢。

牵着小鹿走啊走，走啊走，回到招待所时，申秋一个人进去的！

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穿着傣族裙子，背着小竹篓，就往打听好的玉石毛料批发市场走去了。的士不多，小摩的很多，申秋不可能侧坐摩托，就打了个略贵些的电三轮坐了上去，很快就到了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