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我要八盒!”
“别急别急,”秦风拿起纸笔笑道,“一个个来,报下自己的地址,我统一制作,到时候叫我师侄专门给你们送过去。”
游客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三十块钱一粒药,晚上跟妻子或者某些红颜知己开战之前来一粒,足足六次**,足以让家庭和睦、野花盛开了!至于价格,我呸,两盒药才五百,这些干部们出去少点两个菜就赚回来了。
至于秦风也在心里笑歪了嘴,自己上山挖一篮子草药,足足可以配置十盒六阳回春丸,足足就是两千五百块钱呢:自己的药房里锁着一百多盒这个药,就是三万多元的钞票啊。
可就算是有药,一本正经的秦风也不会拿出来:只有让药变的珍贵,才能让他们口口相传打开好的销路。
可怜的杨林有些垂头丧气又有些沾沾自喜的站在边上,忽然听见一个童声问道:“这位大伯你受伤了吗?”
杨林低头一看,进山时在山路上遇到的小男孩晨晨和黑女孩小丫站在自己身边,小丫好奇的看着自己,让杨林的脸都绿了。
好在那个小男孩很懂事,他对女孩说:“小丫妹妹你去找你姐姐,我跟这位大伯聊聊就行了。”
晨晨看看杨林,体贴的从墙壁上摘下一个草帽,让草帽的顶部扣在杨林胯下,然后把绳子在杨林背后打了个结:“好了,这样就行了!”
杨林看了看自己的新造型,恩,不错,怪诞而不是时尚元素,纯朴中带着几分小清新,真是让杨林爱死这个小家伙了。
向晨晨道谢之后,杨林看看正在记录地址的秦风,心想这小子字写得不错嘛,他跟着几个干部一起走出道观,只见道观门口有几座木屋,而道观周围都在热火朝天的施工,几栋造型古朴别致的小楼正在成型。
杨林跟凤新县的工会副主席刘一轮是好朋友,两人走道观门口的空地上走了一遭,发现有个道人一动不动的坐在木屋的房檐下,不禁颇为好奇。杨林纳闷的问道:“那老道士一动不动,会不会是蜡像啊?”
刘一**笑道:“穷山僻壤的,哪来的蜡像?老杨你行动不便,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刘一**踏步走到草庐前看着那个道人,他双目微闭,清风徐来吹动他的胡须和头发,一副正气凛然、仙风道骨的样子。刘一轮正要说话,听见脚步声的道人睁眼上下看看刘一轮冷笑道:“哪里来的妄人,你这有体无骨、多财寡福的俗世之人,速速退下,莫要扰了我的清修。”
刘一轮虽然不是很懂对方的话,但‘多财寡福’明显不是什么好话,气歪了鼻子的刘一轮怒道:“你这老道怎么出口伤人啊?”
刘一轮这么一喊,附近在欣赏碑文、奇树的游客们纷纷注意到这边,只听那个老道对凤新县的刘副主席不客气的说道:“你福泽已尽,危在旦夕,请速速离去,免得一身阴煞之气坏了我这草庐的灵性。”
气歪了鼻子的刘一轮怒道:“什么危在旦夕啊,你给我说清楚!”
愤怒的刘一轮刚想靠近那个道人,就感到肩膀一沉,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伸手按住刘一轮的肩膀,原来是那个一直在道观门口扎马步的年轻人。
“你干什么?”刘一轮怒吼道。
中年道人开口道:“徒儿,放开这个福尽之人,免得遭了晦气。”
那个扎马步的年轻人点点头,轻轻推开刘一轮,然后站在中年道人背后一言不发。看他这个架势,刘一轮要是再上前啰嗦,对方肯定不会动手,而是直接一脚就会踹飞刘一轮。
刘一轮喘了几口粗气,见游客们围到自己这边来了,心里觉得安全了些,便气鼓鼓的说:“喂,老道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福尽啊,晦气啊,没你这么侮辱人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会算命对吧?说吧,肯定又是你能化解我的灾难对吧?”
装神弄鬼的中年道人自然就是朱刚烈了,他嘿嘿一笑:“你这无知之徒,生死富贵皆天定,你这多行不义之人,贫道也不与你多啰嗦,且写四句谶语给你,你自己领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