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海景房内。这几乎是整艘邮轮位置最好的房间之一,仕窗边。热烈了整整一天的天气渐渐转凉。涛声并不太热烈,却足够催人入睡。坐在很宽大的古典式躺椅上,怀中温软的小身体有种绿薄荷的清爽味道,对于陈维的习性,林羽早在那一段充当生活顾问的时间里了解的足够透彻,以她的心性,如果不在房间外偷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会儿闹累了,哭累了,又选择性的忘记了刚才说的那种具有壮烈牺牲意味的话,躺在他的怀中小手扒拉了一会儿后,选择抓着他的手臂入睡。
陈兰影这个幽雅的女人正站在他的身前,纤美的身躯拥有偏柔弱的东方古典,沐浴后的黑色长发湿漉漉的披在一侧,简简单单的素白长裙因为逆光的缘故,可以看见里边身体的隐约轮廓小腰细韧得像一株兰草,臀部虽然不如白凤兰那般丰盈,却有丝毫不逊色的轮廓,这是他从没有见过如此柔若无骨的体态,细细摩挲时,又能察觉到肉感里那一丝骨意,每一寸肌肤都精致得可以拿放大镜细看都找不到一丝瑕疵。
“拍卖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不去看看么?”女人扭头回身,这头禽兽似乎从来都拒绝做禽兽不如的人。有空闲的那只手掌,在她腰上感受那种柔韧到极点的手感。
“如果有大意外发生,应该会来找我。”林羽想着手机在这片公海上已经失去了作用,不由摇摇头。但愿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而且,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我会对我的手下能力感到失望。”林羽的眼里终于浮现了一丝类似霸道的色彩,让女人撑在窗台上的藕臂那么软了一丝,扭着柔腰,将被裙子包裹的臀部扭为一个极度性感的姿势,仍然挑战林羽不断涌起的底线,轻声道:“维维睡熟了没有?”
“嗯?”林羽低头瞧了怀中粉嘟嘟的小脸,和她妈味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即使下巴因为少许婴儿肥的存在,比陈兰影精致尖巧的巴耍圆润一份,却多了分可爱,此刻显然睡得熟了,安安静静的贴着他的胸膛将那对小兔子压在上边,显然睡得十分香甜。
“放她回里边床匕吧,抱了这么久手肯定酸了。”陈兰影扭转腰肢。当先走进卧室,将雪白床单稍微整理了下,又将空调调得温度高了少许避免着凉,才侧开身子让林羽将那具小身子放了上去,拉上一张薄毯子,两个人齐齐直起腰来。对视了一眼,陈兰影的眸子里依旧清澈如水。却多了些荡漾的涟漪,而在林羽蕴含笑意的眼中,却有些火焰在幽幽跳动。
脚步才退了少许,陈兰影就知道自己无法再退,被这个野兽般强健。偏生瘦削如饿虎的家伙一只手掌穿过裙角,托起那只比陈维要圆润丰满不少的粉臀,让整具娇媚身体躺在自己的臂弯中,陈兰影幽幽的呼吸了下,往上仰立的双峰在他手中呈现非常完美形,油亮黑发倾泻而下,却仰头看着他要如何做。
林羽被这双清澈的眸子望得有些心虚似乎自己所做的许多荒唐事。她都一一了如指掌,却一一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选择了沉默,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拘束,玛丽夫人那个曾经为了上帝守了许多年贞洁,最终被自己勾引堕落的精神领袖最终乖乖换上最为性感的服饰,等待自己的宠幸,甚至她认为自己才是他的信徒,而陈兰影静静的凝视,大多时候,就是玛丽夫人对她的信徒所进行的道德方面的约束,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奇妙之处。
抱着她重新走到躺椅前。用陈维刚才在他甜睡的姿势那般亲密拥抱时,林羽似乎像个小心翼翼捧着精美瓷器的粗人,看着这异常精美的艺术品,竟连亵读的心思酝酿了很久。也没法在她的凝视下,就那样轻易的突破,林羽并不忌惮陈兰影的轻微洁癖。就会选择做个乖宝宝,叼根烟。拿出那个依旧代表杀手界最强符号的子弹壳火机在自己的牛仔裤上划燃棉芯,点燃烟吸了口后,有些朦胧的思维轻松了许多,突然觉得那些老头子不顾自己的坚持反对,一心要选陈兰影做自己女人的决定是出于一个什么考虑了,在当年那个只知道整天胡闹生事,打架斗殴的街头阿飞眼中,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东西,自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在见到陈兰影这个行走在小城街道上,那份清丽能让整条街道都似乎经受了一遍洗礼的女孩儿后,少有的选择了沉默,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的原因,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后,他的颓废就开始了,最终到了京城后仍然变本加厉,但因为她的一席长谈,就开始走出一条没有人会有勇气去走的路。此时此刻,抱着她面朝大海,真有种春暖花开的满足,如果没有她当年的犀利语言,自己现在的成就。最多是个比较大点的混混,终将一事无成,那样的混混全华国没有一百万也有九十九万,不稀奇,而杀手之王。只有一个。
“谢谢。”林羽埋头轻蹭了下女人娇嫩的脸蛋肌肤,分外柔滑,这个为了他自始至终保持当年模样的女人仍然像个双十年华的青春女孩儿一般娇嫩,但那双眸子里,已经看破了太多世情,甚至可以说,她是除了自己的小姑姑外,这个年龄段全华国最具领袖气质的商界女英豪。
“谢谢我什么?”陈兰影唇边飘出一缕微笑,探出手掌扶着他的脸蛋。将小小的眼镜取下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柔软的掌心贴着那些硬朗的胡子茬滑动,感受着那些饱历风霜的硬朗,清澈的眼神里多了份迷离,浅浅呢喃道:“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像个男人。”
“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林羽哑然失笑,他从不知道自己在陈兰影的心中也有如此份量,那么当年的误会,可真是一场少年意气的闹剧。不过这场闹剧在陈兰影的手中倒成为激励自己不断超越,最终能够心安理得将她抱着,却不用担心怀中是个常人难以仰望的女强人而是否自卑的问题,因为他比她更强了。
“不大多少,不过咱们的经历不同,我十七岁时候开始接掌陈氏,开始与许多老奸巨猾的家伙打交道的生活。而你那时候网学会打街头霸王吧。”陈兰影的话并不似她往常在电视或者谈判桌上那般清冷,带些暖融融的笑意,温暖得无以复加,扭头道:“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成为街道霸王了。”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林羽老脸一红,除了那位自连几岁尿床都急得的小姑姑,就这个女人。还有以前那个同学林董明白自己那些狗屁到灶的陈年烂芝麻的事情了。
“夸你,现在你都成了芒个领域的霸王了。”陈兰影看着这家伙有些孩子气的笑容,想着他在人前都是一副伪深肌则滇样。这也许也只是自巳能看到的风景吧。据周玲在自隙圳甲闩下交代,就算是她。在林羽面前也只能乖乖做个小媳妇的,甚至稍有惹他的地方,一通屁股是挨不了的。
陈兰影明白自己好友的那种骨子里都妖媚出水的成熟风韵,撅着个,雪白大屁股,甚至将那丁字小裤都录到膝盖下,才用巴掌狠揍的场景,肯定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情景之一。不过能够揍一个。大型国企掌舵人的屁股。除了周家那位老爷子年轻时教自己女儿挨过打,林羽的胆大包天也是可见一斑。
想是如此想。即使再怎么云淡风轻。告诉自己一百遍越计较这些只会徒增烦恼,陈兰影这么个强悍得能让对手在走上谈判桌前吞镇静剂的女强人,仍然表现了咽醋的那一面;笑颜如花的脸蛋一板,抓着林羽的手指头狠咬了下,那神情姿态,和陈维娇憨时胡闹的模样几乎一样可爱。
“这不是最得意的事情,得意的是,终于让你这个当初刺得我羞愧不已的女人,终于在我面前低头了。”林羽捏弄着她潜藏在发丝里的粉白耳垂,这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此刻已经火热一片。
“让我低头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以伤痕累累的回来,但不能告诉我,你没有努力过。”陈兰影仍然记得当初对他说的话,那份不屑将这个自尊心极端强烈,而且十分脆弱敏感的男孩儿冲天一怒。砸碎所有试图越俎代庖替他规利未来的好意,然后带着一身跋扈回归,自己躺在他的臂弯里,也是这般安心。任他欺负也没有遗憾了。
“得到了太多,失去的也太多了。”林羽微微叹了口气,他得到的东西,是常人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拥有的权势和财富,失去的东西,却是每个普通人都拥有。而自己无法再度重拾的生活,在他少年时代的梦想里,甚至对专情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女人好的想法都是根深蒂固,而现在,他对每一个。可爱的女人都无法割舍,不是因为他的心肠变软了,而是在经历那么多黑暗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拥有更多的温度,让他在投身黑暗世界的血腥厮杀时,才明白这些东西真是难能可贵,那么,也就更珍惜。
“我从不会抱怨我的不满,我要你走的这条路,那么你沾染的恶习里也有我一半的责任,但是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不能再那样四处招惹是非,你是人不是神没法分身千万让每个喜欢你的女人满意,如果积压得多了难免会出现难堪的局面,我必须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告诉你。一个优秀的领袖首先需要的素质,就是能够控制自己的野心。”
“这个事情我考虑过,十分明白你描述的那种后果。”林羽摇摇头笑道:“我最可惜的是,只是将第一句我爱你留给了你,像很多年前那般对你说的。”
“我将所有的第一次都准备好了。”陈兰影眼光烁烁的看着他,像反射着星光的海面,幽幽中有些隐现的光芒,微笑道:“从我答应唐老爷子的要求,做他的孙媳妇开始。即使你仍然误会我,憎恨我,甚至对我采取报复手段,该是你的东西,我一直都给你留着,这是你的权力。”
“那么,现在可不可以行使我的权力?”林羽轻声问着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却没有听到女人唇间飘出的那一缕微不可闻的嗯,手指在她精致玲珑的锁骨里摩挲,最终找到了裙子的拉链,在月光下轻轻袒了下来,露出一截光滑如玉的粉背,林羽曾梦想过这样的场景,但即使是上次在陈氏树林里,他也只是强吻过这个女人的小嘴,却没有见过这么精致到完美的肌肤,指头在粉背上浅浅一压,浅浅四下一个包容指痕的印子。却随他的松开而同步恢复,女人轻轻哼了一声,眼儿却没有羞怯闭上,而是看着自己素雅中有一丝华美的裙子从肩头缓慢褪下,最终滑落在胸部以下,露出饱满尖翘的峰峦。被中规中矩的文胸包裹着,林羽用手掌试着覆盖了那么一下,却发现这一对雪色**几乎是为他量身生就的,几乎是手感最佳的尺寸。
他一向很少在吃一盘菜之前。会征询主人的意见,所以也是悄悄的解开了束缚,将真容显露在自己眼前。银色的月光将雪白峰峦衬得几乎圣洁得一尘不染,颤巍巍的抖动显示了主人的内心并非外表那般冷静。林羽伸出一根手指,缓慢拨弄着鲜红的草莓,小小的疙瘩里边有着最为敏感的神经元,在拨乱后,在一阵轻微细密的抖动后,再度恢复了昂首挺立的形状,林羽眯着眼,并不放过哪怕一丝的部个,在这细致的目光注视下。
陈兰影微微别过视线,在这种寂静的房中,几乎听到她的心跳,心脏的搏动轻微的跳动,浅浅涟漪从乳峰表面散开,惊人的粉红却从乳红圆晕中淡淡散发,林羽几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让这个女人在安静中,粉雕玉琢的上半部分已经染上了一层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