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交车早了。”言羲按下电脑的开机键。

“昨天你好像没上班。”甄妮说道，总裁昨天正常上班，只是在工作时间外出了一趟。

“有点事情。”言羲等待开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什么事情？”甄妮眼中划过一丝疑色，言羲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上班。

“私事。不便透露。”言羲说得很直接。

“对了，你知道今年公司派出员工前去Y国进修的事情吗？”甄妮闲聊般提起，昨天已经公开了名单表。

“听说过，但不太清楚。”言羲没有特意了解这些事情。

“你知道吗？十月份Tina就要去Y国进修，万万想不到Tina也有这样的机会，毕竟她的职位只是秘书，不知道这份名单表是谁批的？”甄妮的语气有一丝艳羡，毕竟秘书的职位没什么上进空间，高层不可能批准带薪出国进修。

“是吗？”言羲没有什么见解，不过她个人觉得田娜这人很有责任心，工作态度很认真，工作上的事情说一不二，秘书这个职位不太适合田娜。

“Tina申请去Y国进修的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直至看到名单表的时候才吃了一惊。Tina为什么暗中申请，不告诉我们。”甄妮压低声音，田娜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高层批准？

“田秘书。”言羲抬头一看。

甄妮瞬间回头看去，正见田娜就站在这里。

甄妮不禁有些心虚，刚才的话不知道有没有被田娜听到？

“Jenny，言秘书，早安。”田娜面无异色地走了，这就是职场规则，谁不近人情，谁不合群，谁踏着同事的尸体升职，谁就会被贴上阴险、使手段，甚至是潜规则的标签。

她没有千金小姐的身世，没有明星的身材样貌和多才多艺，也没有嫁入豪门的资本和心态，那么，她不介意被贴上阴险和使手段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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