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脸色微微发红,拿起牛奶来吸了几口,没有理会孙安的这个问题。
孙安看着她的下巴,说道:“你师父有封信给你,我对他没兴趣,没让他贴邮票,你觉得‘到付’合理吧?”
静静想了想,微微点头,拼命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噎得伸了下脖子,俯身想去“贴邮票”,可是够不到,孙安又没有配合的意思,只好放下牛奶,捧起他的头,红着脸又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不行,太敷衍了,这是平邮的价格,到付得担风险,邮费比较贵,这完全不够。”孙安不为所动,继续躺着。
静静皱了皱眉,再次捧起他的脑袋,在孙安闭上眼睛的同时,右手十分迅速的探进了他的怀里,想从他内口袋里拿到那封信。
可孙安的动作更快,抬手捏住了口袋口,睁开眼睛看着她,笑着问道:“害羞?”
静静点了点头。
“你得这么想。”孙安放开手,又闭上了眼睛,“你上厕所的情景已经被我看了无数次,我还录了像可以随时拿出来观看呢,在我面前,你完全没有害羞的必要。”
静静的眉头皱得更紧,右手握住了床边,在那个位置,被子下面就藏着白月给她的刀片,是用很巧妙的手法放进去的,摄像头不可能拍到,而孙安的喉咙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在一秒钟之内,她就能划开孙安的喉咙。
可是她又想起了白月把刀片交给她的情景,那把刀片是给她自杀用,而不是给她杀孙安用的,割开了孙安的喉咙,白月就失去了他的保护,就算松开了她的锁链,她能够保护白月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白月已经和她说过了,十多个绑架者被孙安杀死,一枪不发,一个不留,静静自问做不这一点。
“要是把师父他们叫来呢?”她又这样想道,师父他们绝对能够对付那些绑架者,但是他们的保护过于“正规”了,没办法像孙安这样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陪着白月身边。
为了白月,她不能把孙安杀死,至少不是现在。
静静再次捧起孙安的脑袋,把嘴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久久没有分离,直到孙安的舌头不规矩起来,才急忙仰起头来。
她的脸红得像番茄。
“原来你是牛奶味的。”孙安舔着嘴唇,微笑起来。
静静没有理会他,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孙安掏出了病羊写的那封信递给静静,说道:“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你也不用恨我,我没有把极端的手段用在你身上,否则要不了一个月你就会像个机器人一样的跟在我身旁,要是我让你去死,你就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枪来,把自己的脑浆射在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