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的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说:“你都这样了还想那些事,哼,自己一个人快去洗。”
宁凡讪笑一声,他也不想让小清看见他身上的伤口,否则她又要大呼小叫,担心得不得了。
进了浴室,脱下衣服,鲜血已经把衣物和伤口结成了一块。
嘶!
宁凡忍住痛一下子把衣物撕了下来,伤疤一下子被撕开,鲜血又流了出来。
“啊!”忽然,小清打开门走了进来,看着鲜血入注的伤口。
宁凡吓了一跳,一边用元气封住伤口,一边转过身看着捂着嘴的小清,忙安慰道:“没事儿的,一点小伤,马上就好了。”
小清既心疼又生气,两步走到宁凡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道:“宁凡,你真是越来越会骗人了,还说没事,你看这伤口,我好像都看到骨头了。”
“哎哟,小清,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小清心疼地松开手,道:“还用我谋杀,你看看这伤口这么长这么深,还不去医院,还和我逞强。”
“真没事儿,你看,血已经没有流了吧。”
小清知道宁凡某些本事有些变态,早就见怪不怪了,嗔道:“没流血不代表没事。站好,不要动,我给你脱衣服。”
“哈哈,老婆大人为我宽衣,我真是荣幸啊。”
“还贫嘴。不要说话。”
宁凡讪然一笑,闭上了嘴。
小清轻轻地拂过伤口,柔软的手指划过硬朗的肌肤,带起丝丝酥痒。小清小心翼翼地为宁凡脱掉衣服,看着衣服和身上殷洪的血迹,她的眉头蹙成了一团,心止不住地颤抖。
“脚抬起来一下,我给你脱裤子。”
“脱裤子?”宁凡心中一惊,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了许多次,但都没有完全赤裸相见,只是宁凡光明正大地吃些豆腐。
“当然了,快把脚抬起来,我给脱掉,你看裤子上也有鲜血,不知有没有伤口。”见宁凡半天没反应,小清抬起头,促狭地盯着他,“怎么怕了?以前你不是一直对我使坏吗?现在怎么怕了?而且我又不是没脱过你的裤子。”
“你什么时候脱过我裤子?”宁凡大惊失色。
“小时候,我听我妈说的,有一次我们俩玩,我把你的裤子脱了,你哭着鼻子,光着屁股跑回家找婶儿告状。”小清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被自己所描述的场景给逗乐了。
宁凡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说:“原来你从小就是个女流氓,对我图谋不轨。”
小清却仰着头,骄傲地说:“女流氓又怎么了,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这个女流氓的手掌心。”
“嘿嘿,我不会讨的,我要把你这个女流氓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老公我的本事大着呢,既然你要脱,那就脱吧,反正被你看过了,也无所谓了。”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