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妇道人家看别个外男看得哪么仔细作甚,还….”
“德哥,你想哪里去了,你不认得那是谁?”看梁之德一副茫然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不认得的,“那是京城安侯爷的嫡子安子然,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觉得有些耳熟,听说他的小的时候去过和顺县认识了你侄女,这次我看来接就是冲着你侄女悠悠来的,这可是棵大树,京城里面最是讲究权势,你说咱们来了这边不就是找机会赚银子的吗?你看这不是好事吗?”
梁之德听了之后觉得小凤仙儿说得很是,拉着她又问有论了许多,两个人最后忍不住喜悦的心情竟是在马车里面行起些事体,且说马车车夫也是个男子,听着只觉得浑身不舒爽,马车就赶得慢了下来,待得马和里面浪声渐起,马车夫竟将马车赶到了沟里,梁之德一下子就摔出了马车,衣裳不整的怕爬出了沟,对着站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马车夫就是一巴掌,这边老太太听说后面梁之德的马车翻了也赶紧下车,结果一看他衣冠不整,身上还有股子味儿,且马车里面的小凤仙儿在马车翻了都不出来,就猜着是什么事了,脸色一变,顾不得许多就开骂起来。
“小骚蹄子,这几天都忍不住,青天白日的要发骚,就知道是个不正经的,把我好好的儿子给带坏了,要是再不听话有损失我梁家脸面,信不信直接就在京城发卖了,卖到那男人多的地方,千人骑万人压,遂了你的心去….”老太太最后发了彪从车窗探出头去骂了一气,老爷子嫌丢人,这个事情是个常人母亲遮掩还来不及,她到好直接在骂开了,周围的人包括那其他赶路的路人都是听到了,这京城边上走动的人多半都是在京城活动的人,这一传肯定要传进京城去,成别人的谈资笑柄。
小凤仙儿现在最怕别人提青楼,老太太骂什么她都能忍得住,就是说要把她重卖进青楼去她忍不住在马车里面哭了起来,梁之德也埋怨起老太太来,觉得这旅途劳累又无聊,夫妻两个才马车里面行些事体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坏事。
等小凤仙儿哭了一起,又整理好妆容才从马车里出来,让车夫和其他人拉了马车出沟,又耽搁些时辰整理,一群人才得以上路。
一群人终于在天黑之前进了城,待马车到了悠悠在京城买的宅子边停下,丫鬟婆子小厮早就在管事的安排下分排两边众人下马车,婆子和丫鬟去扶了女眷们下车,小厮们给男人们放了下马凳子。
老太太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还有些不习惯,扶着婆子的手抓得死紧,深怕婆子给她扶摔了,梁之德和那哭了一气一路上还伤心不已的小凤仙儿也下了马车,小凤仙儿看一眼悠悠家的宅子,光看大门就暗赞一声富贵,她算得上是在京城长大的人,也跟着主子去过不少大户家,知道这京城米贵地贵什么都贵,能有这样一幢宅子实在是算得上富贵了,说白了好些官员之家都只是住的一进宅子,主子和下人在一个院子里面,只是有那些官员得了朝廷赏赐的才能有个大些的宅子,比如说安家,季家和宁家,不过这些人也都是有银子的主,不然哪里来的那许多伺候的下人,小凤仙儿想着想着竟是已经被婆子领着去了二房给安排的院子。
小凤仙儿一看自己住的院子并不靠后,就知道这是客院呢,看来二房只是把他们这一行人当做是客呢,不过这些老太太并不知道。
“德哥,你看咱们怎么被安排在客院呀?”小凤仙儿的声音不大,可是也能让正奥欢喜进屋子的老太太和老爷子听见。
老爷子倒是没什么,听见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老太太就不依了,她是梁之礼的娘亲怎么能算是客。
“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刚才听得不是很清楚。”老太太上前就抓了小凤仙儿的手不让她进屋子。
“娘,我刚才没说什么呀,你要听什么?”小凤仙儿装傻的说道,然后就有些委屈的看着梁之德。
梁之德最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那娇娇弱弱的样子,立马就帮着说道:“她哪里有说什么,她刚才就说二哥家的院子漂亮。”
老太太没办法没能问得更多信息,但是她已经自己认定这个就是客院,哪有不找张氏理的,于是舍下东西不整理就去找张氏说话,可是悠悠买的这个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哪里是梁家老宅那个样子,老太太竟是迷路了,最后觉得实在累了就找了个怪石头坐着歇气,刚坐下就听到后面的假山后有说话声,就竖起耳朵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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