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见小妹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面前,那个白大褂医生说:“发烧了,而且是高烧,必须打退烧针,然后挂盐水。”
我心里想这医生又要坑钱,准备起来拒绝她给我看病,却是发现浑身使不出来一丁点力气,除了勉强可以动弹一下,其余什么都干不了。
话语间,白大褂医生已经打开了医药箱,调制药掏出注射器准备给我打退烧针了。
我见那冒着寒光的针头,蠕动着干裂的嘴唇说:“我不要打针……”
白大褂医生对小妹说:“看到没,烧糊涂了,都已经烧成这样,还嚷嚷不要打针。”
小妹着急的说:“医生姐姐,你就不要管我哥说什么了,赶紧给他打退烧针吧。”
“嗯,你把被子掀开,用力给他翻个身子,侧身或者是趴着都可以,然后把他裤子给脱下来。”
“啊……?”
“不脱裤子怎么打针啊!”
“哦,我知道了。”
小妹会意过后,便把被子掀了,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在推我身子,说:“哇,哥,你重的简直和头猪一样。”
白大褂医生见小妹推不动,帮忙终于是把我翻了个身,随后又命令小妹帮我脱裤子。
我只是感觉一凉,不知道臭丫头到底是干了什么。
随后,只听见白大褂医生无语的声音,说:“其实脱一点点就可以了……”
接下来,不知道俩人又在嘀咕什么,没过多久,只感到屁股传来一阵痛意,痛的我打起了一瞬间的精神。
打完退烧针过后,没有出多久,我感觉身体稍微舒服了一点,起码没有那么软弱无力了,但是因为犯困,我又深深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手背传来的一阵痛意,小妹一只手里捏着刚拔下来的针管,然后另一只手则是用纸巾在擦我冒血的手背。
见我睁开了眼睛在看她,小妹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问:“哥,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好个毛线,我疼死了,快点扶我起来。”
小妹丢下手里的东西,立即扶着我从床上坐起身,我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下意识用手抓住了桌子腿,问:“我怎么了?”
“你得了重感冒,医生说你还要再打一个星期的盐水。”
“我不就是淋了一场雨吗,能得什么重感冒,你听那个白大褂医生乱说,打一个星期这要浪费多少钱,我随便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哥,那个医生姐姐可是我们学校的,而且身体第一,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刚才可是给咱妈打电话了,她命令我必须看好你,所以我现在就是你的临时监护人,你必须要听我的话。”
“……”
我感觉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难受,下意识问:“我打针这期间冷雨有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