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屁股虽疼,可一直忍着没哭,见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姐为了她掉起眼泪,伸出小手把她脸上的泪珠蹭掉道:“二姐不哭,蔓儿不疼,蔓儿不疼,”
不说还好,一说娇儿拉着蔓儿的手哇哇大哭起来,从那以后,娇儿确实被李氏板的再也不出去胡闹,每天带着蔓儿在家里呆着,院里玩闹或逗逗芋头。
午,李氏去孙氏那,见她那肚又大又尖,边笑呵呵道:“二弟妹,我看你这肚应该是男娃。”
孙氏摸摸肚道:“我已经儿女双,肚里这个对我来说已是上天对我额外的恩赐,无论男女我都高兴,”
李氏拍了拍她的手道:“还是你想的开,”又把上午在三弟妹家发生的事同她讲了一遍,孙氏感慨道:“未分家时,真希望当家的是婆婆亲生的,如今见三弟妹这样,还是很庆幸,当家的不是婆婆的亲生儿,唉,三弟妹没男娃时,被婆婆欺辱,生男娃,过得更加难熬啊。”
李氏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只盼望四弟妹能快点怀孕,若这样,三弟妹日还能好过些,”
“是啊,”孙氏庆幸当家的不是张氏的亲生儿,若真是,此时不幸的便是她,又问道:“大嫂,你今儿不是光为了告诉我这事吧!”
李氏笑着说:“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来是同你说件事,”絮絮叨叨的把搬去镇上这事告诉孙氏。
孙氏满脸喜气道:“真的,这可是好事,难为大嫂要搬到镇上还为我和肚里这个操心。”
李氏瞥了她一眼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我即使姐妹又是妯娌,我不关心你关心谁,你就安心等着生娃吧!”
孙氏点头道:“那我就谢谢大嫂这么为我着想,说真的,大嫂你家搬到镇上,我真是替你们高兴,你们总算能远离正房的人。”
“远离他们倒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儿们的学业,待虎头童试过后,也让他同我们去镇上,跟唐阳他们兄弟几个一起读。”
孙氏激动道:“那真是太好了,”
李氏来这么长时间,还未见到菲儿,问道:“菲儿哪去了,我怎没见到她,”
孙氏笑着说:“在她那屋绣花呢?这娃一绣起花来,便不知世事,你看,连你来了她都不知晓,”
“不得不说菲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你这闺女养的好,你家菲儿比我家娇儿大上三岁,你不知道我今儿为了板板她的性,打了蔓儿,她不是不怕挨我打吗?我也不打她,我打蔓儿,我看她心里好不好受,还敢不敢再出去胡闹,”说起娇儿,李氏对她根没有办法,打蔓儿她也是舍不得的,可为了板板娇儿的性,就得打蔓儿,况且她打蔓儿也没用使大劲,只是轻轻打了几,要不然蔓儿怎能一直没哭。
“呵呵,至于吗?”孙氏一脸无奈的冲大嫂笑道。
“哎,你又不是不知我家娇儿的性,如今村里谁人不知我家娇儿是个蛮横的,名声比她爹还大,你说若不管管她,让她收敛性,待大时她还不得翻上天啊,”
“你啊,让我说点什么?从前担心青儿人小胆大心思重,如今又担心娇儿蛮横不讲理,你自己生的闺女你又不是不晓得她们的脾性,哪里是坏孩,只不过是比别家闺女顽皮一些而已,”孙氏如今过得事事顺畅,只盼虎头考上秀才,菲儿将来嫁给好人家,开解大嫂道。
李氏噗嗤一笑出来:“我家的娃当然都是好的,可还是得时时看着他们,虽说儿大不由娘,可在当娘的眼里,娃们是永远也长不大的。”
孙氏深有同感道:“是啊,所以说当娘的都是操心命。”
妯娌俩说了一会儿话,李氏便起身回家,进屋先看了一眼娇儿和蔓儿,见两人安分在在屋里呆着便回屋,见当家的不在,又继续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唐青儿过去,对她道:“娘,我想着将家里现有的银钱,去镇上换成银票吧!”
李氏闻言愣了一,放手里的衣服道:“你怎想起这个。”
“娘,我们搬家那天,定是很乱,若是银放在一起,被人拿走都不晓得,还不如换成银票,贴身放在身上。”
李氏想想道:“不用,镇上的房还没买到,万一勋儿真遇到合适的房,我们便直接用银买来,家里现在也就有两千多两银,镇上的房又贵,还不定花多少银呢?若拿去镇上换成银票那不是来回折腾吗?”
“娘,我们花一千两银定能在镇上买到房,而且还得是特别好的那种,剩一千两银放在家里又不安啊,”镇上的房哪里用的上一千两银,若真这么贵,还不如不买呢?
“这……这……你让我想想。”过了一小会儿,李氏道:“若是镇上的房定来,我们付银,在把剩的银换成银票吧!现在还未搬家,还是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唐青儿想想也是,她想的有些早,真是希望薛谦勋快点来家,对她说说镇上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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