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唐青儿独创的豆芽菜在喜庆楼问鼎出世,唐青儿诧异,为什么豆芽不是出现在薛谦勋的惠宾楼而是他们吃过两回饭的喜庆楼。
待薛谦勋风尘仆仆过来唐家,进屋后,他脸上到是波澜不惊,三顺则满脸喜色、激动的向唐青儿陈诉道:“青儿姑娘豆芽菜果然好吃,酒楼免费试吃三天,竟让镇上的人都觉得好吃,还特意问掌柜的,这豆芽如何而来!”
唐青儿早就知道其影响,在心里做好了准备,遂咳了一声,脸色郑重道:“那你没有告诉他们吧!”
薛谦勋淡淡道:“以你的聪明才智还需问这个,”
唐青儿想到他不折手段想让自己嫁给他,心中不禁产生疑问道:“镇上两家酒楼都是你家开的,你都这样厉害,究竟看上我这个农家女什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难道我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貌比西施。”
薛谦勋摇摇扇子,故意道:“错,你是狗尾巴草长在花田里,别具一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唐青儿偷摸低头笑,双肩还不识的发颤,薛谦勋有些蒙,刚才他的话也没有什么语病,如何让她笑成这样,隧道:“你笑什么?”
唐青儿脸色微红道:“你知道狗尾巴花的花语是什么?”
“花语是什么意思?”薛谦勋疑问道。
果然层次不再一个阶段,沟通起来有些费劲,直接道:“我曾在一本书籍里看过每朵花都有花语,花语即代表花的意义,例如刚才你说的狗尾巴花,虽名字不好听,可是它还有个很好的意义,”
“是什么?”
“你真想听,”唐青儿故意吊薛谦勋的胃口道。
薛谦勋与唐青儿接触时间也很长了,猜到她嘴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便挥手让三顺出去,三顺想听完青儿姑娘的回答后在出去,可少爷明显不想让他在屋里待着,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见院中没人注意,把耳朵贴在窗户外面偷听。
“既然你真想听,那我便告诉你吧!狗尾巴草的话语是单相思,它是默默无闻的代表,没有荷花的清香,没有曼珠莎华的妖娆,当然也没有牡丹的不屈不饶,它的所有,只是那不为人知的忧伤的花语,没成想你竟然把我比作狗尾巴花,我可没有单相思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咳……我觉得这个词用在你身上最合适,说明你……”唐青儿眼睛上下晃动的来回看着薛谦勋。
即使薛谦勋在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龟裂,慢慢泛红道:“你这女子从哪里晓得这些。”
唐青儿看着恼羞成怒的薛谦勋,揉了揉脸上的表情,嬉皮笑脸道:“无师自通,乃神人也,你娶了我也算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薛谦勋小声嘟囔道:“谁说不是呢?”
唐青儿没听到这话,不自觉的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是不是又在小声骂我。”
“做贼心虚说的便是你吧!”薛谦勋看炕上放着好几块生豆芽的木板,心想:这丫头到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竟然算到豆芽在酒楼里大受欢迎。
唐青儿突然正经道:“我每日在家呆着,琢磨了一下豆芽都可做成什么菜,如果单把豆芽做成菜,一两个月后大家习惯它的味道便不一定如此喜欢,想让它长长久久下去必须琢磨出一个硬菜,谁都不知道的菜。”
薛谦勋如何不知道,可这豆芽是她倒弄出来,至于如何做菜,酒楼里的大厨都不知该如何弄,他又有和办法呢?
唐青儿问道:“你喜欢吃辣吗?”
薛谦勋口味极淡,不甚喜欢吃辣,不过唐青儿这时说这话定是有些话外之意,道:“一般!”这是他思考过后回答的答案。
“中午别走了,在这吃饭,今儿我亲自掌勺,让你看看我的手艺,”唐青儿想到一计,便对薛谦勋说道。
“哦,”根本来不及说反对,唐青儿便出去,还让在外面偷听的三顺去镇上买些东西,特意嘱咐他不许告诉他家少爷,违令者,挨饿!
三顺憋憋屈屈的赶马车去镇上买青儿姑娘吩咐的东西,少爷腹黑,青儿姑娘阴险,待他们成婚后,受苦受累的便是他,前路漫漫,尽头在何方,此想法他在心里不只想了几遍。
唐青儿在厨房把需要准备的材料提前弄好,李氏在屋里小憩,听见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屋里出去,就见闺女在厨房来回倒弄东西,晃得她眼睛疼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娘,没什么事情,你回屋呆着吧!今儿我下厨做饭,”又指了指她屋,无声道:“薛……来了,”
李氏整了整衣衫,嗔怪道:“勋儿来家,也不告诉我一声,真当你们已经成婚,见面无所顾忌。”
“哪有?我这不是告诉您了吗?芋头醒了吗?”此话纯属多余,芋头甚是粘李氏,若他醒来看不见他娘,定会张嘴哇哇大哭,见到他娘后,雷声变雨点,最后星星点点的收回去。
李氏进屋后,见薛谦勋全神贯注的练习书法,丝毫没发现她进来,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悄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