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轻轻的笑了。
有一股放松而写意的味道。
一直站在他们身边,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的祁湛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或许,早就该死心了...只是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舍不得,惨淡的笑容渐渐苍白。
他看着那一群为了突然失踪逃婚的准新娘弄得鸡飞狗跳的一众人,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个玩偶,一直一直在一出荒诞的剧目里转来转去,永不停歇。
"心情好点没?"十五分钟后,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光着河边的风光,迎着那缓缓落下的夕阳,静静地回头朝他一笑。恍若春暖花开。
这般纯粹的笑容,让云溪几乎有些恍惚。
似乎这一刻,身上的那股沉重的、浓郁的气息被这一个笑容驱赶走,只剩下身边这一个人满满的宠溺和关怀。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她一侧头,迎着微风里卷来的青草味,朝他露出一个不带任何含义的笑。
詹温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
怎么可能不在意,不论是那多久远的过去,只要是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他都有无限的好奇。
好奇?
他扪心自问。
不,比这个更多。
不仅仅是好奇。如果只是好奇,他不会这么反复,这从来不是自己的作风。
从在她当初被枪击送进医院,陈昊发狂地冲进病房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相信任何事情都有自然法度,什么事情都有前因后果。
以她的年龄、资历、生活背景,为什么会和陈昊,乃至萧然扯上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不问不代表不担心,不在意,可是,他一直视而不见,甚至帮着拦住鎏金,不让她去搀和。并不是他有多么的伟大情操,而是自己比都清楚,再迈进一步,或许,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仅仅只是好奇?骗鬼去吧。
他该死的在意。在意到,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或许会忍不住失去理智,干出一些愚不可及的事情。
这或许就是别人口中的"独占欲"?
他暗暗地将她的手心扣紧。
如果,再让他看到她单独和哪个男人独处一室,露出那种无人可以插足的表情,他或许,真的会发狂!
"怎么了?"云溪感觉手心几乎被拽得发疼,眼见他露出这种复杂的眼神,忍不住回头问他。
"差不过该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