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的是什么话,"花心贱男"?
天知道,他遇到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别的女人。
"你放开!放开!"司徒白一阵挣扎:"我和你不熟,赶紧放手,要是被你仰慕者看到,我毁容了,看我扒了你的皮!"
"老实点!"他不敢下手重,但是司徒白不停地乱动,几乎手上都青了一块,气得他脑子一阵发白,直接低下头,以吻封缄。
"呜,呜..."司徒白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恨不得把他的嘴咬得稀巴烂,结果反倒一张嘴,让他乘虚而入。
良久,他见她终于冷静下来,慢慢放下了桎梏。
"我告诉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一直在打你的主意,你只要告诉我,愿意不愿意。愿意,我这辈子谁也不看,就只对你一个人好;不愿意,你就缠着你,不管上学还是放假,你只管跑,看你跑步跑得掉!"
"你个疯子!"司徒白捂着自己的嘴,恨不得扇死他。
他速度又低下头,狠狠地对着她的红唇吻上去:"我就对你一个人疯!"
云溪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一大清早看到这样激情四溢的事情,别人小两口谈恋爱她要奔上去也太没有眼色了?
回头,原路往酒店走,还没进电梯,一个电话打来,把她脸上刚刚升起的一丝暖意弄得丝毫不剩。
"云溪,我公司出了点事。"祁湛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董事会被收买了,最近公司不太平,原来和你商量的合作案,我怕是要毁约了。"云溪听着他苦笑的声音,想起当初张翠住院时,自己和他说的合作,他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这件事,忍不住皱眉,"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到章寒的住处了,等我问清楚,再给你电话。"她不能直接问祁湛到底被逼到什么程度,只要去问章寒,想来他一定会实事求是,毫无隐瞒。
哪知道,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沉默。
云溪的脚步一定,只听他的声音慢慢地从那头传来:"他们撤了章寒的职,他现在估计已经不在北京了。"
"为什么?"她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完全不能理解:"章寒犯了什么事?"如果祁湛被架空了,董事会被收买了,那么对中层人员的职务任免到底是谁做的这个决定?
"是我的问题,没有拦住他。他听说我被架空了职务,在董事开会的时候突然闯进会议室,想要和他们摊牌,结果..."祁湛脸色难看地摔了一个酒杯,即便隔得老远,云溪都能听到那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显然满地狼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当初章寒在公司呆着好好的,是我让他提前到北京试试看水深,所以让他去了金贸国际,如果不是上次能源竞标案,他也不会被查,露出底细。这事,后来被摆在台面上,公司里有人私下说他是LOOSER,连商业间谍都做不成,靠着关系才能拿到现在的职务。本来他就是我的嫡系,现在我被人踩下来,他又去大闹一场,正好成了现成的把柄。"
云溪没吭声,只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她知道,他话没说完。
"云溪,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走过满地碎片,抬头直直地看向天空,眼底一片森冷:"既然他能把整个董事会都控制住了,别说是章寒,就是我他也可以随便拿捏。到现在,他一直没动你,是因为陈昊。"
祁湛不说"他"的名字,但,两个人却都明白那是指的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