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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只好再次确认:“少爷,这真是少奶奶做的,奴婢可不敢骗您!”
柳云澜纠结了半晌,最后暗自琢磨:“难道自家这位娘子深藏不露?”
这边紫鸢又开始回答白鹭几乎跟自家少爷一样的问题。
张黛子这时突然又笑盈盈地出声道:“这首词好是好,不过就是有一些奇怪之处,譬如,第二句把酒问青天,一个女子怎么会把酒?总之给人的感觉很大气高远意境深幽,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细腻柔婉,真是奇怪呢,要说这是男子所做,恐怕会更容易让人相信!”
旁边跟张黛子关系亲近的男女立即附和:“黛子小姐说的有道理!”
“嗯,我刚才乍闻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也有人出声反对:“也许写词的人是想象着以一个男子的角度去写的呢?至于大气还是柔婉,鄙人认为不然,谁说女子只能写哀哀戚戚的闺中怨婉约诗?”
“在下也认为诗词风格不应跟性别绝对区分!”
俗话说争论越多话题越多就越火爆!
不管这些争论,起码苏瑾这首词已经迅速传播开去,不光温家诗会人人得知,就连其他几家画舫诗会的才子们也知道柳家新妇填了一首水调歌头的绝佳好词。
诗会散后,柳家回府的马车里,紫鸢将少奶奶教的曲子配上那首明月几时有轻轻哼唱了一遍,柳云澜听完后看似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不温不火地赞了句:“是挺好听的!”
其实他心里则一直在沉思:自家那位娘子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此时柳家后院阁楼上的房间里,苏瑾裹着被子,一只腿伸了出来大喇喇地架在被子上头,嘴巴蠕动着说着胡话:“巧克力,好想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