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想知道的是这些?”东方芝挑了挑眉。
就是这一句话,让东方砚的身形抖了抖,但是也坚持着没说话。
东方芝盯着东方砚,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下去照顾你哥哥吧。”
“嗯……母亲,你打算怎么做?”虽然得到了东方芝的特赦,东方砚很高兴,可是这样一来,你更是担心母亲会做些什么。
东方芝凝重的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慢的说道:“墨儿的人品与手段,我还是了解的,能让他这么难过的,除了那个臭丫头,没有第二个人选,原本我还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家伙,最起码,她不敢让墨儿伤心,却不想她也是个愚蠢的,所以我会让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母亲!你……你不会是要……”东方砚害怕起来。
“放心砚儿,夏侯英哪个老匹妇,我还不看在眼里。”东方芝把东方砚的害怕当做是对东方府的担心。
“不不不,母亲,这不是凌姐姐的做,不能这么对凌姐姐……”谁会去担心东方府怎么样啊,在东方砚的眼里,东方芝那就是千年的老狐狸,只要有母亲在,东方府可谓是固若金汤,就像是哥哥,也曾经说过他自己万万不济母亲的千分之一聪慧呢。
“砚儿,难道说你忘记我们的家训了吗?”东方芝给东方府的定下的家训只有一条,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万倍讨之。也就是说,凌笑然这一次死定了!
“不,砚儿不敢忘。”东方砚恭敬地回答,但是脑海在拼命地思索着该怎么办。
在东方芝要赶东方砚出去的时候,东方砚一咬牙,还是对东方芝说出了在夏侯府发生的一切,唉,哥哥哪种人在母亲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敢有半点欺瞒,自己这种脑子,还是算了吧,而且依照母亲的能力,就算是他不说,母亲只要想查,还是会查出来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想到这里,东方砚就交代的更加详细了……
原本东方砚听到夏侯怡与凌笑然的对话后,心里就气的鼓鼓的,虽然她知道这也许是夏侯怡的一种手段,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为哥哥生气,所以在东方墨见到东方砚的神色,就猜到一定是出事了,而东方砚害怕东方墨伤心,也不敢说出实情,这让东方墨更是胡思乱想起来,所以也不再顾及其他,直接就来到后院找凌笑然,偏偏他看到了凌笑然与夏侯睿温馨的那一幕,这让东方墨整个人都僵住了,担心,烦躁,期盼,悲伤,绝望,这么多的情绪一下子袭击过来,彻底的打垮了他,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也希望着凌笑然越来越好,更盼望着她有人来照顾她,呵护她,可是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与自己越来越远,就像是他们的感情,已经成了上辈子的事,这更像是在用钝刀虐杀他的心,所以,东方墨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也就失去了与命运搏斗的勇气,随即就放任病魔吞没了自己,好像只有如此,才会忽略那种窒息的伤痛……
听完东方砚的叙述,东方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东方砚无法猜测母亲会什么样的决定,他想着为凌笑然说话,而想到哥哥昏迷的模样,心里却也希望母亲能为哥哥做点什么,所以直到最后,东方砚也只是张了张嘴,然后站在那里。
“不错,她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看来夏侯英这一次捡了一个宝。”
东方砚没想到东方芝会给凌笑然这么好的评价,撇了撇嘴,低声说道:“原想着凌姐姐是个长情的,却不想她竟然这样……真是辜负了哥哥的一片心……”
“哼,她是不是长情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得出她是个做大事的。”只有控制住自己心性的人,才能随时都保持清醒的头脑,也只有如此,才可以理智的判断出什么才是最好你的,特别是凌笑然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定力,东方芝也禁不住欣赏起来。
东方芝的说法让东方砚一愣,转而问道:“母亲,凌姐姐既然是做大事的,那么等到她成就大事了,这是不是就有资格迎娶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