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亲自将宁珊送回了房间,照顾着睡下,万东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一股nongnong的倦意登时席卷而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一头栽了下去。【】 见此情景,乌央和徐文川立即慌了,徐文川忙看向孙道白问道“怎么会这样?” 孙道白摇了摇头,神色带着几分疼惜的道“换做是你被这样折腾一番,也会这样的。没事儿,耀庭就是太累了,送他回去休息吧。” “我来!”孙道白话音刚落,乌央便走上前来,将万东背在了背上。 “乌央,还是让下人来吧,趁着时间还不是很晚,你赶紧回去。据我所知,你爹好像也不大喜欢你跟耀庭来往,免得他教训你!”对乌央,之前徐文川是连正眼都不肯给一个的,可是现在却是有些喜爱,不排除爱屋及乌的因素。 徐文川话音一落,乌央便很坚决的摇了摇头,道“不!我已经认下了这个老大,那便无怨无悔。我爹就是再严厉,也不能干涉我交友的权力!如果我爹一定要让我离开老大,我唯有据理力争!” 见乌央满面郑重,徐文川和孙道白相视一愣,随后徐文川笑着问道“据我所知,你那个爹,脾气也不一般呐,你要是将他激怒了,这屁股可是要挨板子的!” “挨板子有什么打紧?老大为了我连性命都能豁出去,难道我还不能为他挨几顿板子?” “好!你和耀庭能结下这样一份情意,我很欣慰!”徐文川微微颔首,赞道。 乌央笑了笑,没再多说,将万东背到了房间,小心的放在床上,又细心的为他掖好了背角,这才转头对徐文川道“徐爷爷,等老大醒来之后,请您告诉他,这几天我或许不能来看他了,他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好!” 见乌央面色凝重坚决,徐文川不禁好奇的问道“耀庭要让你做什么,看你这样的表情,耀庭要你做的事情,怕是不容易啊?” 乌央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定山王府。 望着乌央不甚宽阔的背影,孙道白轻笑道“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乌金魂的这个儿子,好像不简单呐!” 徐文川点了点头,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希望他与耀庭相互扶持,能够创出一番更辉煌的事业!” 孙道白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身旁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的孙小雅,道“小雅,你以后也和耀庭他们多亲近亲近。你是女儿身,我倒是不指望你能成就一番惊天伟业,可如果日后能得到耀庭他们的照顾,等爷爷百年之后,也就能放心了。” “切将来还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看着孙小雅越发不屑的神情,孙道白冲徐文川苦笑着摇了摇头。 …… “少爷,您可回来了!”乌央尚未进家门,一个中年男人便神色急促仓皇的凑了上来,看向乌央的眼睛里的,更是充满了担忧。 “姜叔,怎么了?”乌央口中的姜叔,是乌府的管家,在乌金魂都还小的时候,就来到了乌家,一晃便是几十年。名义上虽是下人,可在乌央的眼中,就与自己的亲叔叔无异。 而乌央是姜叔看着长起来的,姜叔对他也犹如亲儿子一般。乌央的母亲死的早,乌金魂对他又格外的严厉,是姜叔给了乌央不少的安慰。 “少爷,今天治城司的总监司赵盛天带着监司王天彪来到了府上,告了你一状!” “王天彪来告我的状?”乌央微微吃了一惊。 “是啊!王天彪说您与定山王的孙子徐耀庭,当众闹事也就罢了,还强bi王天彪自己主动向赵盛天请辞。少爷也知道,老爷向来不同意你与徐耀庭交往,再听赵盛天和王天彪这一说,更是暴跳如雷,现在正在正厅等着你呢!” “什么?!王天彪他是这样说的?”乌央双眼一瞪,脸上布满怒气。 姜叔点头,道“是啊,少爷,老爷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进去,一顿暴打,是免不了了!我之所以在这里等你,就是想要提前通知你,让你先避避,等老爷的气头过去了,再回来!” “哼哼……姜叔,躲得过初一,躲得了十五吗?”姜叔话音刚落,乌月不知从哪儿转了出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说道。 “哎呀小姐,不管怎么样,少爷都是您的亲弟弟,您还是多劝劝老爷,别再说这些风凉话了。”姜叔一皱眉头,不满的说道。 乌月秀眉微挑,道“姜叔,您就别再惯着这小子了,您看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天天跟着徐耀庭那样的坏蛋鬼混,能学好儿吗?治城司,那是多大的官职?我们这位少爷,说让人家请辞,人家就得乖乖请辞,好不牛气啊!我看,这一次让我爹好好的整治整治他,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姐,您就高抬贵手,放少爷一马,算姜叔求你了还不行吗?” “不行!姜叔,今天我不是不给您面子,只是对他再这样袒护下去,我怕这小子真的就毁了!”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姜叔,乌月双目瞪着乌央,道“乌央,既然被我给逮着了,你就别想再逃!乖乖的跟我回去则罢,否则我先狠狠揍你一顿!” 乌央长吸了一口气,望着防贼似的看着自己的乌月,不禁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在乌月看来,这样的情况下,乌央应该已经被吓破胆了才怪,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不禁大感惊异,呐呐的问道“小子,你还笑?” 乌月这一问,乌央脸上的笑容更盛,张嘴道“姐,其实你要是肯多笑笑,一定会比现在还要漂亮!” “你……你小子还有心思打趣我?”乌月一听更是愣了住。 “少爷,您……”姜叔也是一脸的吃惊,乌央此时的表现,与他所想,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乌央望着姜叔,眼中满是感激,道“姜叔,从小到大,您最疼我了,处处维护我,可我一直把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从来也没对您说一声谢谢,是我不该啊。” “少爷,今天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些话来了?”姜叔又感动又吃惊,呆呆的问道。 “没什么!”乌央眉毛一展,大声道“我姐说的对,这种事逃是逃不开了,而且,我觉得我应该面对,不应该再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