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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定城市远郊,一处新建尚未装修的沿海别墅,在一间靠北的房间里,两个六七岁的女孩子依偎在一个西方女人的身边。
“妈妈,我好害怕,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一个小女孩摸了摸眼泪。
这个金发碧眼的西方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显得非常憔悴,目光有些涣散,神情呆滞,干裂的嘴唇轻轻张开,用西班牙语低声说:“塔尼亚,罗萨娜,你们不要怕,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妈妈,那些人为什么要抓我们?”这个叫罗萨娜的小女孩继续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眼角流下了泪水,“妈妈不是和你们说了吗,妈妈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你们的爸爸。”
“爸爸怎么了?”塔尼亚眨着眼睛看着女人。
女人想了想,轻声说:“应该是做生意得罪了人。”
“妈妈,我想知道爸爸在做什么生意?”塔尼亚把头靠在女人胸前,“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们。”
“他……”女人皱了皱眉头,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做药品生意。”
“妈妈,我饿了,我想吃比萨。”
“妈妈,我也饿了,我想吃火鸡汉堡。”
“孩子们,睡吧,明天早上就有吃的了。”女人爱抚着两个孩子。
房门的外面,站两个身材不高的男子,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师兄,真不知道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间把我们跟踪那个美女的任务取消,却让我们抓住这个洋娘们,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多天,也不让出去找女人,简直憋死我了。”
这个小子的黄眼珠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低声说:“师兄,要不然我去玩玩这个洋娘们儿。”
“不行!”另外一个男人眨着疤瘌眼说:“师父的话你也不听吗?他再三嘱咐过,绝对不准动这个洋娘们儿。”
“师兄,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你不说谁知道呀?”黄眼珠掏出一盒烟递给疤瘌眼,“给,进口的,一盒好百块。”
“拿走,我不抽,不要说一盒烟,你就是给我一条,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疤瘌眼皱着眉头说:“你快歇歇吧,实在憋得难受,到那边自己解决掉。”
“师兄,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黄眼珠大为不悦。
“我不是不通情理,我是不想死。”疤瘌眼瞪了一眼黄眼珠,嗔怒道:“如果被师父知道我袒护你,帮助你一起欺骗他,我会和你死的一样惨。”
“至于吗!”黄眼珠摇了摇头,“算了,我到外面透透气。”说着他向外面走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