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小的确实看清楚了,那个令牌确实是当今天下独一无二进出大将军府的令牌。小的曾经在跟随刘参将出征安乐寨的时候见过一面,就是现在这个老头手中拿的同一个样子。不长不短,不花不俏。”
“噢,如此说来朝廷明里是派‘耿侯爷’来巡视监察千户府的所作所为了,暗地里却是派出将军府的探子来观察我的虚实和动向。如此下去,到头来我张某人还是得靠着手中的真刀真枪拼出个前程来,尽心尽责做好我的守城戎边职责了,这个‘耿侯爷’啊始终是靠不住的主儿。”
一旁的张管家却是嚅嚅说道,“老爷,这示可见得就是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子啊?既然朝廷都 下派了‘耿侯爷’作 为监察巡视贩正主了,又何必再派出将军 府的探子来观察一个千户府的虚实呢?好像没是没有这样的道理说得通吧。老奴还是请老爷不必为此事揪心,说不得这个拿了大将军府令牌的老者也不过是一个专程办差的人而已,断不是暗中观察和探询千户府守城戎边的职责。”
“话虽如此说得是,但是身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道理。我啊,还是得小心行走的好。”
“嗯 ,老爷能秉持中正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若是不能,这个时候走些偏门也是不可厚非。我跟刘参将当兵打仗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投靠在梁王和磊副相门下的。”那个小队长在一边这么劝慰道,好像已顾不得弹忌什么了。
三人正在说话间,忽然有门卒紧急来报。“张大人,昨日那个老妇人又带着两个小丫头来求见千户府了?咱们守门的兵卒都 不知道如何处理?就直接来报与大人知了。”
那正座上的张大人忽然变色道,“啊,他们又来了?这,这大将军府搞的是那一道把戏啊?张管家,你来说说,我该如何应对才好呢。”
张管家喜形于色地蹦出来答道,“老爷啊,这一下你大可放心了。按说这老妇之人和那老者并非什么将军府的探子了,依此推断她们也是有求于千户府的,老爷大可见之无防。”
那守门的小队长马上上前凛道,“老爷,这事还是由小的去办吧,不须挪动老爷的。一来可以以此探探她们的口风,二来也好让老爷知道虚实。”
谁知那小队 长的话音示落,张千户就恨恨道。“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能交由你去做了,看来还得我自己亲自去面见一下她们才好。否则,我这心里也崁坦不安。”
“好,既如此,哪老爷,听们就前门去看一看,这些人到底是大将军府那一路角色。”张管家坦言说道,就恭身起来在前领路了。
一行四人从内走到千户府大门前,只见刘脂儿已然带着青衣小丫头和五凤立在大门口中央了,正和几个小兵在嘶囔着。
那几个小兵见自己的主帅突然间走了出来,立即退至一边,再不闻不问眼前还在囔着要见张千户的刘脂儿三人。
张千户从院内直走出来,向刘脂儿三人喝道。“你们,你们这是为何啊?竟然在千户府门口吵吵闹闹?”
刘脂儿眼见从院内走出这么一个人标致的人物来,既无官腔亦无架子,不禁颤声咅道。
“请问这位官爷,千户府可曾来过一位叫李金 儿的歌女?”
张千户正要回答,冷不防旁边冒出一个人琮答道。“有,是有。不过今天早上已经被‘耿侯爷’接走了。”
刘脂儿的脑袋轰然大响,暮然想起自己赶过来千户府之时,就看见有一队人马从自己行来的方向急速离去。
中间有一辆粉彩的马车,仿佛有一个白纱袭靥的女子下正掀帘而望。在自己与她们相碰接的霎哪,彼此的眼睛都放射出闪烁的眼光,好像的一种熟悉已久的味道。
刘脂儿突然一声大叫,“错过了,错过了,”整个人就萎然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