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曜除了眼泪可以宣泄,已经没有办法宣泄了。
一天一夜的搜求无果,他们才离开。
陆一琛不走,最终还是花语将他打晕,抬走的。
……
A市。
程海安的这一事情,让陆家一句不振。
陆殷正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这不禁对陆一琛是一个打击,也是对两个孩子一个打击。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那颗原本无所谓的心,也跟着不自在了下,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直接回陆家老宅去了。
而宫悦,也沉默了。
特别的安净。
她没有看到那一幕,但程海安的消息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噩耗,一个巨大的打击,无法接受。
所以,除了不说话,没有任何的表情外,一切都正常。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担心,让人心疼。
陆家,一片气死沉沉。
陆一琛醒来后,并没有责怪任何人,而是直接起身,没有任何言语,行尸走肉一样的走了出去。
整个家里,最坚强的,莫过于宫曜。
他又怎么会不伤心,不难过,一向视程海安为一切的他,怎么会没有感觉。
只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有一个理智而冷静的人,那就是他。
陆一琛走了之后,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就让李恪跟花语去找了。
而家里,他站在宫悦的房间外,听着里面的啜泣声,宫曜心一阵阵的抽疼,最终,他还是敲了下门。
推门走了进去。
宫悦就坐在床上,粉色的睡衣,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宫曜走过去后,看着她,宫悦依旧垂着头,没有说话,而刚才的啜泣声,也不见了。
坐下,看着她,“饿吗?”一开口,便哽咽了下,他没忍住。
宫悦摇头。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宫曜硬是卡着那口气,让他看起来没有异样。
宫悦还是摇头,不说话。
宫曜看着她,想了下,开口,“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事已至此,你必须要坚强!”
听到这话,宫悦愣了下,慢慢的抬起头,泪水汪汪的看着他。
“哥哥……”她叫了一声。
宫曜鼻子一酸,做好的心底防设也被打破,眼泪掉了下来,他别过脸,把眼泪擦掉,当刚才没有发生过。
“怎么了?”重新看回她,只有红红的眼圈,看起来,除了这个,没有什么异样一样。
“想哭就哭吧,哭完就好了!”他说,这样的她,也让宫悦一阵心疼。
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开口,“我以前不懂花语说的,那种失去亲人的痛,可我现在明白了,哥哥,我好难过……”说着,她靠在宫悦的肩膀上,哭的不能自己,“我好想妈咪,好想她!”
宫曜挺直了身板,任由宫悦在他肩膀上哭泣。
他硬是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所以哭吧,哭完就好了!”
宫悦趴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哭,宣泄着自己的痛。
而宫曜,眼泪也控制不住,眼泪掉下来后,他就硬是撑着眼眶,不哭,可是他越是撑,眼泪就越是掉的厉害。
……
酒吧里,陆一琛一杯杯的喝,最烈的酒,他就是想要灌醉自己,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喝,就越是清醒,脑子里就越是想程海安。
怎么都挥不去。
想要短暂的忘记,都不可能。
所以,他就一个劲儿的喝,喝的烂醉如泥。
李恪跟花语找到他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女人正在他身上妖娆的行走。
花语眉头一皱,直接走了过去,将她掂起,“滚!”
那女子看了一眼花语,原本还想发威,但看到她那么漂亮后,愣了下后,只是抱怨的开口,“干什么吗,总要有个先来后到!”
“我让你滚,你听不到吗?”花语丝毫不客气的开口。
“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要我送你一程?”花语问,倾城的脸闪过一抹狠辣,她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再多说一句,可能就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叫做滚了!
看着花语凶的不成样子,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帮手,那女子这才抱怨了一句,直接走了。
这时,花语看着陆一琛,她堂堂天刹的金牌人,现在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想想都生气不已。
直接伸过去,一把将陆一琛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陆一琛,怎么,现在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女人鬼混了?”
“你别给我装死,给我起来!”
陆一琛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没有意识了,或者说,他不想有什么意识。
“你——”花语哪有那耐心,粗鲁的还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李恪见状,赶紧走了上去,“还是我来吧,我来吧!”
“哼!”花语这才一把甩开他,陆一琛重新跌躺在沙发上,重重一击。
李恪看着,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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