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皇室子弟夭折!”
这句话一说,曾玉昆吓的叫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诅咒什么?”
曾玉昆温和的回答,仿佛一个听话的好儿子:“诅咒大周皇室子弟夭折,其中重点是皇帝的皇子公主们。父亲也知道,皇上这么多年来,后宫怀孕的嫔妃不少,可是能顺利生下来的很少。当然了这里面有人祸,比如说废皇后的妒忌之心。但是,这也有诅咒的作用。巴省的分阵破除之后,皇宫里就接连降生了两位皇子,就是四皇子和五皇子。明月小姐的功劳大不大?”
“所以皇上封赏她。只是这个事情现在还不能公开,所以,皇上只能赏赐给明月小姐宅子田庄,金银古玩等,当然了,这些并不足以奖赏明月小姐,皇上就封赏了秦家世子,给了秦家世子,也就是我的妹婿爵位,还有工部的官职。也封赏了为明月小姐办事的人,比如说儿子我。”
富春侯曾士伦虽然带着小妾到了庄子上游玩了一两个月了。当时出门来,是因为废太子事件,他有跟随废太子的嫌疑,为了不让皇帝把怒火烧到他的身上,他才在儿子的劝说下,称病避到郊外的庄子上。原本想着,等朝局稳定了,再回到京城。
所以,朝廷中的事情,他时刻关心,不断派人打听朝廷的消息,秦明月受到的所有封赏,他儿子得到官职的事情,他都知道。这并没有引起来他的疑心,因为历代国师上位之前,皇上为了表示亲近,一定会大肆封赏国师的人员的。
他哪里想到,这一次的封赏,居然还有巫门阵法的原因。
曾玉昆继续说:“后来,明月小姐带着儿子一起去了湖省的分阵。那个分阵,也有诅咒,就是诅咒我大周发生水患的。去年江南的水患,就是这么来的。”
富春侯曾士伦更加惊讶,心里同样也更加害怕。
看到父亲这样,曾玉昆还在说:“对了,父亲可知道,巴省的分阵,是谁帮助巫门建设的?那是巴省八大家族之一的水家偷偷的帮着大商的巫门在云家的地盘上建设的。因为这些原因,水家甚至还送了巫门的巫伎给了白家。为了这个事情,白家受到惩罚,出了很多钱。水家,父亲在朝廷中应该知道,已经给灭族了。这还不算,兵部已经在积极准备,明年开春,我们大周就要对大商进行战争。”
富春侯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子,他焦急的说:“玉昆,我哪里知道海棠是巫门的人呢?我哪里知道她背着我干这么多事情?我如今悔改了,海棠也被摘星楼抓走了。你说我怎么办?我要是有罪,你作为我的儿子也要倒霉的啊?对了,你妹妹马上就要嫁给明月小姐的亲哥哥了,我们两家是姻亲了,明月小姐能不能对我放了一马?”
曾玉昆说:“水家和白家受到惩罚,其中,白家的那个只是巫门的巫伎,可是,海棠呢,父亲知道她的身份吗?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巫师。父亲,这个事情,搞不好,我们整个曾家就要全毁了。”
富春侯马上就要哭了:“孩子,你说该怎么办啊?祖宗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上啊。”
曾玉昆叹息一声说:“父亲,本来,我们曾家的罪,绝无可恕。但是,第一,这个事情,还没有张扬开来,皇上现在不会处理我们。第二,海棠已经被抓走了,不能继续为害。第三,我们毕竟是明月小姐的姻亲,儿子又最近跟着明月小姐立下来功劳。所以,这个事情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富春侯大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