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大家都高兴起来,府里少了这样的大敌,她们从心里轻松了起来。
大家开心的聊天起来。在儿女媳妇的陪伴下,富春侯夫人越发的高兴畅快了。
第二天,富春侯曾士伦做了一件事情,让满朝文武都大吃一惊,他居然自己请求辞了自己的爵位,请朝廷把富春侯的爵位给儿子曾玉昆,而且,他想到城外养老。
看到这奏折,皇帝深深的看了曾士伦一眼,并不做声,退朝后,他把曾士伦叫到了勤政殿里面。
据说,出来后,曾士伦浑身如同被水洗了一遍一样。
下午,圣旨就发出来了,富春侯的爵位给了世子曾玉昆,原本的富春侯曾士伦不但没有了爵位,官职也没有了。并且,他要到城外庄园里面荣养。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正在壮年的两个勋贵,富春侯和礼国公都要到城外荣养。这不得不让整个朝廷议论纷纷。
在曾家,曾士伦已经换了衣服,还心有余悸,他破天荒的去了夫人的正房,还把儿女,媳妇都叫到面前说:“等到雨桐嫁人了,回门之后,我就要搬到城外的庄园去住。这个家就交给玉昆和胡氏了。中馈就交给胡氏。夫人想跟着我去郊外,也行。不想去,留在京城也可以。我除了生养了儿女的钱姨娘,莫姨娘之外,其余的,我都会处理好,叫她们出府。钱姨娘和莫姨娘我也会带去郊外。”
这话说的大家都莫名其妙,中馈交出来也就算了,怎么连姨娘都要处理掉?这姨娘虽然这几年都不得宠,但是,很多都是貌比花娇的年纪,怎么处理呢?
曾士伦继续说:“雨桐,原本父亲给你准备的嫁妆还算是可以。但是,皇上说,你的嫁妆还太简薄了。公中的银子和田庄,我不想动用,那是留给你大哥的。但是,我手里自己置办的,两个宅子,六间铺面,里面的生意归着你大哥管理,铺面给你,你留着收租金。还有江南五千亩的土地,苏城的铺面十间,都给你。另外,银子给你十万两。这个你也不用谢父亲,这个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不能推迟。啊,对了,皇上说,让你嫁人之后,把这些产业都带到秦家,直接交给明月小姐。嗯,那十万两银子是给你的,算是皇上补贴给秦家的。所以,你不要以为是你的嫁妆就不拿出来。”
“女儿,这可是关系到父亲的生死大事。还有,那些宅子铺面,田产等都是交给明月小姐,让她来处理,这是皇上赏赐给她的。玉昆,你和胡氏以后管理这些铺面里面的生意,每年的盈利都要记得给明月小姐送去,不能自己贪一分一厘。明白吗?”
“父亲罪孽深重,居然身边人都是巫门的人。这本来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皇上看在玉昆你们兄妹两个的面子上,看在为父有悔过之心上,用这种法子让为父恕罪。所以,你们两个一定要谨记。明白吗?”
这一番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大概意思曾雨桐和曾玉昆是懂得了。还有一旁病容未褪的曾夫人旁氏也听懂了。曾雨桐和曾玉昆以前是对父亲宠妾灭妻很是气愤。可是,那毕竟是他们的父亲,所以,关系到父亲的性命安危,他们还是大惊失色。
旁氏最痛恨的就是海棠和夫君曾士伦了。可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她的夫君,她和他之间有儿女,有结发之情。眼看他语无伦次,两眼惊慌,有性命安危,她怎么还能硬下心来恨他,自然是关心起来。
旁氏问:“侯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海棠被抓走了,皇上还不打算放过我们家吗?还不能放过你吗?”
曾士伦叹息一声说:“我犯下的罪太大了。这几年,海棠背着我,打着我的名号,利用我们曾家的权势,可是没有少办事情。光是鱼肉百姓,害人命,盘剥人家的财产也就算了。关键,她还借着我的权势,行颠覆国师一脉,颠覆大周的事情。这不是谋逆大罪吗?这样的大罪,别说是我,就是之前的太子,犯了罪,现在还不是被废了?圈禁起来?”
曾士伦这么一说,胡氏,旁氏,曾雨桐都害怕起来,只有曾玉昆依然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