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期,我才能稳稳的和何相争斗。对了,在巴省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我们收下的人,王美仁难道就是一清如水吗?”
萧瑞想想也是。说:“哎,这复杂的情况要是你处理,必然比我强多了。可是你却坚决不肯出手。哎。”
秦明月说:“我现在还不是国师呢?就算是我当上了国师,我也不想如同前世那样,把军政大权全部抓在手里,自己累了不说,还惹得萧玺生了厌恶。最后害死了自己。害死了自己也就算了,还差一点害了我们道门的国师整个一脉。今生还不吸取教训。看到了没?历代国师们都是怎么做的?我虽然不能和他们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少过问一些还是行的。”
“再说了,接下来我也很忙。胡德砚下台了,正好我们湖省的道学可以开展了。你扶持上来的人,还敢对我的命令不听吗?也不看看胡德砚的下场。”
“再说了,你也不是一个人在忙乎,我知道你身边有江锐等人的辅佐,一定能办理的妥当,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把这几天的事情跟我说说,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给你指出来就是了。不算什么。”
“还有,过几天,抄了胡德砚和王一帆的家当,给我看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同你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我道学划拉一些东西过来。”
萧瑞只能苦笑着点头。
萧瑞这么一去忙乎,一直到了五天后,才算是告一段落。秦明月见到萧瑞的时候,萧瑞的胡子都长出来了。堂堂武宗竟然显得有些憔悴。
萧瑞一边拉着秦明月往外面走,一边问:“你这几天忙不忙?吃饭怎么样?可合乎口味?你让人送来的汤,我都喝了,味道很好。”
秦明月一边走一边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吃饭能不好吗?我用的厨子可是从京城带出来的,内务府出身,又用的是湖省当地新鲜的食材,变着花样做出来,能不好?你也说了,那汤还不错?我这几天还能忙乎什么?当然是在忙乎关于道学的事情了。当然了,也和湖省的道门高人们交流了一番道法,很有收获。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萧瑞说:“我那边还好,有江锐他们帮忙,自然是十分快速,再加上,我毕竟是一个皇子,身份在这里,不好过分干涉地方军政,只是负责把胡德砚的党羽抓起来,临时任命官员,再找找胡德砚的罪证就好了。今天,朝廷八百里急报已经下来了,可以对胡德砚等几家进行抄家,我们赶紧去看看。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秦明月顿时精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