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帆点点头说:“胡大人,你之前说的事情,我已经叫人查清楚了。到时候,一定够给秦明月一个好看的。看看她还有什么面目说别人的不是。那我今年的那个,怎么样了?”
胡德砚笑起来,这个笑容就没有那么阴沉了,他说:“这里有十万两银子,是今年我们两个应该得到的钱,我们两个平分好了。你知道,今年湖省作为江南四省之一,也是遭受灾害的省份,各方面钱粮都受到影响。所以,这钱也少了很多。当然了,我们得到的只是一个小头,大头一共是三十万两,我已经叫人押送到京城给太子殿下了。相信,太子殿下收到这个钱,一定会给我们两个记下来一笔功劳的。”
王一帆拿了其中五万两银票,并不会如同刚刚到湖省任职的时候,那样激动。他清楚,胡德砚说的是十万两银子,他们两个平分。鬼才会相信。真正的收益,胡德砚一定不止是拿了十万两银子,如今,王一帆也不是刚刚来湖省啥都不知道的傻子了。他也有一些暗中的人手,知道一些事情,根据他的计算,胡德砚起码这半年来得到二三十两银子。这还是剔除了贡献给太子殿下的三十万两银子之后。
不过,王一帆也没有嫌弃五万两银子少。毕竟,这些都是胡德砚亲自去压榨得到的,他本人得到多一些也是正常。王一帆能分了五万两银子,还只是半年,也算是不错了。王一帆自己在各个卫所和朝廷每年拨的粮饷,军费上,还能再弄到一部分银子,那可是王一帆一人独得的。
所以,王一帆对于这五万两银子一点异议都没有。他倒是对于这半年贡献给太子殿下的三十万两银子,胡德砚说了他的名字,他很高兴。能在太子面前卖了好,那可是最大的事情。王一帆喜滋滋的感谢了胡德砚,然后就告辞了。
王一帆走了之后,胡德砚终于露出来鄙夷的表情:“真是一个粗鄙的武夫。哼,要不是为了大计,我岂能容你?”
接着胡德砚叫来了心腹侍从:“我吩咐你们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宜兰城那里一切都布置好了没有?儒生们都往那边赶了没有?”
那个侍从忙回答:“一切都准备好了,这几天儒生们都在集聚宜兰城。再有三天的时间,基本上就该都到齐了。当然了,这只是占了湖省儒生的一小部分。”
胡德砚说:“不可能所有的儒生都听从我们的号令,能来一小部分就行了。好了,这个事情,你亲自安排,给你两万两银子,亲自安排这些人的吃住,不要闹出来什么事情,一切以大局为重。对了,这个两万两银子,你拿了我的帖子去城东徐老爷那里要。徐老爷可是我们湖省的大粮商,这一次的江南水灾,他可是在我们的庇护下发了大财。虽然这一段时间,我们上缴的那三十万两银子里面有二十万两就是他拿出来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太少了。你去再要两万两用。”
那个侍从忙应下退下了。
胡德砚脸上一阵冷笑:“秦明月,希望你能从巫门手下活过来。哼,三个武宗,用来刺杀皇帝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