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叔搀着老太太回房。窦雯雯则站在杨宗保的房门口：“你会是我的的。”

……

第二天一大早，杨宗保接到了林泽兴的电话，说窦雯雯的财产已经处理好了。紧接着就接到雯雯的短信，说自己走了。

好像一时之间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了。

早上的省立医院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反正杨宗保赶到的时候发现余铁男正等在手术室门口。

“怎么啦？”杨总宝问。

“郭晶晶的飞机失事了。”余铁男沉重的说。

“什么时候的事？”杨宗保脱鞋子，换衣服。

“昨天。”

“人找到没？”

“没有，飞机掉进海里，生还的可能性比较低。”余铁男也怕刺激到杨宗保，因为在余铁男的认知里，杨宗保似乎对郭晶晶有情。

“嗯。”

没想到杨宗保就是答应了一声，没有其它的表示。余铁男气急也不愿意和杨宗保多扯，气呼呼的走了。

杨宗保换好衣服之后，直接走进了办公室。

今天杨宗保没有事情就是留在办公室里等急诊。

“给。”康乐看杨宗保表情不太好，递给他一杯热咖啡。

“谢谢。”杨宗保喝了一口，冻僵的身体暖和了一下。

“你今天机动，没有急诊就好了。”康乐一改往日，乖巧的坐在了杨宗保的身边。

“嗯。”杨宗保现在没有想任何东西，脑子一片空白。所想的都是郭晶晶那晚和自己看烟花，以及油菜地。

康乐因为也是机动班，所以陪杨宗保坐着。李思思不久之后也坐到了办公室的另外一个角落。不和杨宗保他们说话。

尴尬的气氛蔓延着，直到出现急诊电话。

电话一响康乐飞奔的跑过去接起来：“喂，手术室。”

几分钟之后，康乐对杨宗保说：“急诊手术。”

“什么手术？”杨宗保总算恢复了意识。

“……”康乐愣了下说：“睾、丸扭转。”

“嗯。接到九号手术间。”

杨宗保吩咐完就拿了个腰穿包，夹在腋下走进九号手术间。

把包拆好，杨宗保等待着。

病人被送进手术室之后，杨宗保才发现原来是个西方人。

病人侧躺在床上抱住自己的膝盖，用法文说：“真脏。”

杨宗保还真会点法文，听懂了这句也没什么废话，高干嘛干嘛。

但是当杨宗保的穿刺针扎进病人的皮肤的时候，西方人骂了句：“婊、子。”

杨宗保顿时手一抖，药量顿时就不小心的漏掉了0.5毫升左右。当然这些事是不可以对病人说的。

做完腰麻病人的下身不得动弹了。翻过身，付建武带着一个管床医生上来做手术。

刀子刚落到病人的阴、囊之上。病人就因疼痛喊了起来：“疼疼疼……”

可惜说的是法文，没谁听得懂。

“他说什么？”付建武问。

“没什么，听不懂。”杨宗保首先耍无赖。

“哦。”付建武又要开始下刀子。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叫道：“疼疼疼……”这次学乖了用的是英语。

“哦，没什么办法，我们国家落后，您就坚持一下吧。”杨宗保毫无节操的说。

“外国人那里也不见得很大啊。”康乐悄悄地靠近杨宗保说。

杨宗保不知道为什么康乐要和自己说。但是没想到康乐越说越带劲：“我哥说，外国人都是粉红的。今天一看也是假的嘛。亏他还说自己看过很多呢。”

“咳咳。”杨宗保实在是不想继续下去，生怕说到长度上面。

果然康乐说完颜色，果断的开始长度的话题：“不是说国人是14-18cm，西方人是16-20cm吗？我看都一样啊。杨宗保你的多少。”

杨宗保真不知道康乐是不是故意的，弄得个自己这么难看。男人的长度就和女人的咪咪一样，一个不可轻易说当断，另外一个不可轻易的说大小。

“说说啊？”康乐还在继续怂恿杨宗保。

实在是被弄烦了，杨宗保靠在康乐的耳边吹气说：“这样你亲自量。”

康乐就像是遇到了土匪一样，赶紧的后退。

手术很顺利，尽管那人一直叫着“疼疼疼……”

但是手术间里的人没有一个理他的。

切除了一边的睾、丸，把病人送出了手术室。

尽管被切除了一边的蛋蛋，那国外来的犊子还是乘机摸了一下康乐的手。康乐被恶心得都要弄碎他另外一边的蛋蛋。

杨宗保一旦开始了手术就停不下来，接着又做了个阑尾手术。

“妇产科转来一个子痫的孕妇，胎儿8个月，请求剖腹产。”康乐送完病人冲了进来说。

“好，准备手术间。”

杨宗保也比较着急，这可是一尸两命的事情啊。

孕妇在5分钟之后被推进了手术间。全身发紫，呼吸急促，完全没有了意识。

“怎么办？”陪同来的妇产科代夫，也在着急：“家属要求保孩子。”

“屁，当然是母亲重要啦。”康乐正巧听到了：“他们家人有没有良心啊。”

杨宗保没有考虑这么多，他所担心的是孩子的健康。很多麻醉药物会通过胎盘留到孩子的身体里，所以在麻醉药的选择上需要慎重。

杨宗保决定用小儿麻醉的一种气体——七氟醚。

病人本身是昏迷的所以不需要很大的麻醉剂量。

妇产科大夫很快就把病人的肚子破开，拉出孩子，交给康乐之后，开始清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