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有着天分就得做着,要不给你开家医院?”老妇人口气很大。
“您有那钱吗?”
“小屁孩想什么呢?一个社区医院你外婆我还是有这钱的。”老妇人,拍拍胸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得得,多大的出息。”杨宗保被老人的幽默弄得啼笑皆非。
“呵呵,走回去吃饭,今天给你炖只鸡。”
“外婆,我不爱吃。”杨宗保无力的呻吟起来。
“不行,年轻人多吃点,看你小脸瘦成什么样了。”老妇人笑眯眯的挽着杨宗保的胳膊一起回家了。
门前的人散都散了,就剩下几部车。
“咱们家门前怎么这么多车?”杨宗保和外婆咬耳朵。
“没啥事,就是求你外公挑大梁,没咱什么事。走吧。”老妇人把杨宗保往屋里拉。
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宝哥哥。”
“嗯。”杨宗保没有太多的热情。
“奶奶,宝哥哥他……”婠婠见杨宗保的态度不紧不慢转而求助于杨宗保的外婆。
“没事没事,你和奶奶做饭去。”说完怪了一下杨宗保拉着婠婠走了。
“还在记恨那事?”杨宗保的外公,摇着扇子,坐在门槛上说。
“忘不了。”杨宗保挨着外公坐下。
“婠婠那孩子也是一时的犯浑,犯不上。”外公劝解杨宗保。
“你们都不责怪,我有什么好说的。”杨宗保有些不高兴,自己一人上了三楼,饭也不想吃了。
三楼左边的房间是为杨宗保的母亲准备的,只是母亲从来就没住过。现在归杨宗保使用了。
杨宗保的母亲是个非常有才华的女人,高傲强势,但是完美。从小杨宗保就认为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十全十美的女人竟然甘愿做别人的小老婆,更可笑的是至今自己的外公仍然对那个自己没有见过一眼的男人言语之中抱着赞叹。
婠婠姓沈,她的父亲曾经是自己母亲的追求者。婠婠还有个哥哥叫沈剑。三个孩子从小青梅竹马,直到有一次沈剑说自己的母亲勾引了他的父亲,并骂自己是野种。那个时候,自己还以为父亲是因为工作在外,认为自己的母亲是女神,所以受到了侮辱。两个孩子为此大大出手。他们兄妹把自己往楼底下推,幸而母亲赶到,护住了杨宗保。但是母亲因为怀着妹妹,还没到达医院就大出血死了。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而那时沈剑14岁,自己12岁,婠婠10岁。这件事在杨宗保的心里产生了心里阴影,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算是10岁的孩子杨宗保自认为不能原谅,心里产生了仇恨。为此精神上出现过问题。实在是不能想象在神经病院的日子。
想到这里,杨宗保闭上了眼睛,尽管有人在楼下叫他吃饭。杨宗保充耳不闻,看着那个杀死自己母亲和未出世妹妹的女人,自己怎么能够释怀。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又很快的合上。
杨宗保不小心真的睡着了。
“是他们杀了我妈,是他们。”一个小男孩指着对面被一对被女人抱在怀里的男孩女孩哭喊道。
“不是,不是我们,是你自己跌下楼梯的,周阿姨正好赶过来,接住你就出事了。”女人怀里的男孩满脸恨意的说。
“婠婠,哥哥说的是真的吗?”女人蹲下来问女孩。
女孩子不敢看男孩的眼睛细声说:“是真的。”
……
“是他们,是他们,真的是他们……”男孩不停的央求周围的大人说。但是周围的人,都用厌恶的眼光看着男孩。有个特别憎恨的目光。
是谁,那个目光是谁的?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疯,我没疯……”男孩子在一个纯白的世界,拼命的捶打着门。
墙上的门只有一条缝隙,男孩子看到了一双憎恨的眼神。
男孩子的手在白色的墙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十个手指的指甲盖全部被拔掉了,血肉模糊,很疼,很疼……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杨宗保突然惊醒了。梦见了以前的事情。自己梦中看到了那双憎恨的眼神是谁的?是谁的,不要紧,没有关系。自己回来了。
杨宗保面上重新挂起了笑容——我杨宗保回来了。
一滴汗水混着泪水流过嘴角——很苦。
后面的夜晚杨宗保一直没有睡着,但是早上接近5点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杨宗保的被子被掀开,一句温柔的身体贴近了杨宗保。
女性独有的气味钻进了杨宗保的耳朵。男人早上的生理现象总是非常明显的。但是杨宗保忍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对方有什么意图。
“宝,起床了。”杨宗保外婆推门进来,看到的是婠婠躺在宗保被子里,在外的手臂未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