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叔无动于衷,福伯面露焦急之色,道:“老伙计,你到底怎么了?”
剑叔深吸一口气,道:“老伙计,你怎么会和他产生过节?”
福伯懵懂地问:“是他处处与我作对,毁我气海,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才是。”
剑叔是见识过余默厉害的人,而且,余默和叶千千关系匪浅,他怎么能冒冒失失地就动手。
剑叔长叹口气,说:“老伙计,若是其他人,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替你出头,但对方是余默,我觉得肯定有误会,还是解释清楚好一点。”
剑叔已经有了做和事佬的心态。
福伯怎么可能接受这一点,但他也终于意识到情况有变,若有所思地问:“难道你认识他?”
何止是认识那么简单,两人之间的故事复杂着呢。
剑叔点头。
福伯眼珠瞪大了一圈儿,脱口而出地问:“你们怎么会认识?”
余默哈哈大笑:“福伯,你请谁来不好,竟然请他来。”
“你小子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他?”福伯难以置信,指着余默,大声质问道。
“哦,那你说他是什么身份?”余默心中一动,故意问道。
他一直也想弄清楚剑叔的身份,但剑叔三缄其口,令他毫无办法。
“他是……”福伯话还没说完,便被剑叔给打断了,道:“老伙计,你们俩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息事宁人?”
叶千千不让剑叔暴露身份,剑叔自然不会让福伯说出来。
余默狐疑地看着剑叔,他故意打断福伯的话,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如此神秘?
听了剑叔的话,福伯勃然大怒道:“老伙计,你怎么替他说话?他可是我的死敌,是他毁了我的气海。”
提起气海,剑叔心头一动,连忙问道:“余默,你怎么会毁了福伯的气海?”
余默笑道:“他想致我于死地,我却只毁他的气海,这不算过分吧。”
“他致你于死地?”剑叔眼皮一跳,猜测其中肯定有猫腻。
见两人滔滔不绝,没有动手的意思,福伯气急败坏地催促道:“剑叔,你是我几十年的老伙计,难道你不帮忙,却听信这小子胡说八道。”
福伯已经急了,他的如意算盘失策了,剑叔是他唯一翻盘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机会要流逝了,他如何能淡定。
余默倒是十分淡定,说:“我胡说八道,你也好意思说,你不但想杀我,还勾结外人,刺杀顾总,背叛顾家。你这一条条罪状,我可有说错?别说你想杀我,我还想抓你到顾总面前去认罪呢。”
此言一出,剑叔和福伯都惊骇欲绝,福伯的隐私被曝光出来,那剑叔岂不是就知道他是叛徒了?
那还怎么会帮他。
“胡说八道!”
岂料,一声断喝从剑叔口中响起,剑叔面色一沉,不悦地看着余默,说:“余默,你这纯粹是胡说八道。我这老伙计对顾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顾家?还勾结外人刺杀顾家之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无稽之谈的?”
无稽之谈?
余默愣了一下,福伯也一阵错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外人中的形象一直是对顾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是叛徒?
剑叔也陷入了这种潜意思中,所以才痛斥余默。
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福伯一扫先前的阴霾,正气凛然地说:“老伙计火眼金睛,我对顾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顾家。老伙计,如今你知道这小子是什么人了吧?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这能是什么好人?”
剑叔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灼灼地盯着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