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5
着前面那个身穿长袍的中年人无头的尸身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响,黑衣人把手里的奇形长枪的枪口抬向了天空,转头对着后面叫道:“boss,任务完成,一共击毙五百三十名敌人,所有人确定已经死亡!”
“很好,尽快把这些尸体处理了,我们还有最后三批人等着我们去收拾呢。”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一棵大树下响起,一个脸漂亮得不象人的帅哥,正懒懒地用手中的小刀,修剪着左手的指甲。
黑衣人一挥手,荒草丛里冒出的黑影,如同一个个黑夜里的幽灵,拉起了躺在地上的松峰派弟子的尸体,瞬间消失在了树林中,留下的几条黑影,对着地面的留下的痕迹一阵忙碌,五分钟之后,所有松峰派弟子留下的痕迹全都抹除,地面干净得就象原先一样,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一个松峰派的弟子来过一般。
处理完这附近所有松峰派弟子留下的痕迹之后,黑影象风中的沙尘,一样子没有踪影,在离此五公里的地方,一条黑色的长龙正迅速开拔,朝着下一个目标赶去。
黑色长龙在行进中,不断有黑色的小点从四面八方,融入到长龙之中,秦叶正坐在一辆指挥车里,在他的身后,两个脸上涂满了油彩的人正忙着把脸上的伪装擦掉。
“秦哥,这样下去,我们不用半个月时间,就能把这些杂碎处理的干干净净,哼,当我们红河人好欺负。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黑色的油彩擦掉之后,露出一张刚毅帅气的脸,正是罗成斌。
“就是,boss,没想到,你们东方的仙人,原来也不是不可以打死的,你他们那熊样,简直比我们还不如。”旁边那个操美国华语的外国帅哥也插嘴道。
“强森,你不要小了这样人,他们只是仙盟里的连名字都排不上的角色,如果你以为他们不堪一击,那你就错了,至少,我觉得如果你对上他们,暂时也不可能得手。”秦叶轻笑着,提醒他们,省得以后遇上了因为轻敌而出事。
“boss,我们会注意的。”强森也知道秦叶从来不在正事的时候说玩笑话,他的话已经引起了强森的重视。
“秦哥,打掉了这一批,还有三批,他们都离得太远,只怕我们全去的话,速度上面会错过最好的伏击地点。”罗成斌研究了一下卫星地图,说道。
“我也这么想过,如果我们不能快速到达目的地,以后就很难把松峰派的人全歼了。”秦叶皱了一下眉头,这几次都及时地伏击这些人,主要是他们的军团离这些所负责的区域都是相邻的,如今剩下的三批,他们都紧接着贵州和西藏的地界,如果还带着这些人去,在时间上有些来不及。
秦叶想了一下,对着罗成斌说道:“我这样,成子带着那些丧尸军团暂时找一个小镇住下,我和强森带着两百完美战士轻装前进,一办完事,就来会合你,一起再去攻打昆明。”
“秦哥,你这次又把我甩了……”罗成斌两眼哀怨地着秦叶,一有好事,总是把自己留着压丧尸的阵角。
“成子,在这里除了我之外,就你的阶位最高是四阶,一般的那些丧尸还好说,那几个四阶丧尸,没你还真压不往阵脚的。”
虽然这些丧尸都老老实实地,可也怕突发事件。伏击仙松峰派的人,未知的事太多,如果秦叶不去压阵,那边走漏了风声,对整个云南的布局将会被打破,两头都是头痛。
“唉,我好命苦啊……”罗成斌装成哭泣的样子,仰面望着苍天。
“得了吧,成子,要不是我没办法压住丧尸,我还想留下来,这几天都把我累坏了。”强森得了便宜还卖乖,望着罗成斌怪笑。
“靠啊,你个老美,你就一天欺负我,我要跟你单挑,有没有胆接?”罗成斌一强森脸上的怪笑就不乐意了。跳起来就想较量一场。
“好啊,好啊,我也好久没打过架了,正好全身痒痒……”强森也不示弱,两人在车里就对峙了起来。
“我说,你们两能不能做点正事,别一天到晚玩嘴皮子。”秦叶无奈的着这两人,摇了摇头说道。
“秦哥(boss)是他先惹我的!”两人同时指向对方,异口同声的说道。
“别吵,再吵两个都给我滚回基地去!”秦叶眼睛一瞪,两个怒目而视的人,互哼了一声,转头不理对方。
秦叶利用指挥车与基地联系上,交换了双方掌握的情况,秦叶让他们派了三百金雕过来,这样能快一点,既然不打算带着丧尸军团到处乱跑,金雕代步,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黑色的长龙,找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驻扎了下来,一排排黑衣甲士四散开来,开始在秦叶的控制之下,修建兵营,接下来的几天里,它们将暂时驻扎在这里,等待着秦叶等人的归来。
不到半个小时,一排排帐篷连绵数公里在丧尸军队的修建下,已经建好了。
一辆囚车缓缓地开到一顶帐篷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两个女人,正是曾雅和卓青丝,此刻的卓青丝和曾雅,脸色憔悴,高傲的神情早已在他们的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秦叶不仅废了她们的修为,就连丹田也帮她们毁了,这辈子,她们再也别想恢复修为,除非有人愿意为她们重塑丹田。
卓青丝现在就象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女人,走路都带哆嗦,哪里还有在小东山那时的道骨仙风样,曾雅也是小脸瘦弱,身单力薄,比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如。
在她们的后面跟着两个三米的二阶丧尸,正押着她们走过秦叶面前。从当初的趾高气昂的仙人,变成如今的阶下囚,两个女人都经历了太多,她们现在不仅没有自保的能力,就连在荒野里找吃的都成问题,现在除了继续当秦叶的俘虏,她们实在不敢再要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