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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原来,他是在意我的,也许并不是因为我的血能解毒。
很快,一碗温度恰到好处的水就端到了她的面前。
在顾悠悠病得不能自理的时候,靳子矜早伺候习惯了她,她也习惯了他的照顾,两人都显得十分的默契。
他将胳膊伸到她的后背,轻轻托起她的身子,便将她扶了起来。
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另一手端着那粗碗喂她。
小半碗水下肚,顾悠悠觉得好受了些。
想喝水不单是借口,她是真渴了。
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靳子矜又轻声道:“炉子上还煨着米粥,我能你盛一些。”
“不用了!”在他起身之际,顾悠悠拉住他的手。
他的手还是很热,却不那么烫人了。
这是他以往的温度。
“我想好好看看你。”
靳子矜坐在床边,扯了扯嘴角,大方的将耳边的长边撩到耳后,轻笑道:“好吧,你看!”
笑得恰到好处!
同样的眼睛,同样高挺的鼻梁,就因为换了一层皮,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若说靳子渊是一块晶莹通透的琉璃,月如镜是遥不可及的月中仙,那么靳子矜就是阳春三月里,那能融化了冰雪的初春暖阳!总是恰到好处的,在不知不觉中,就温暖了寒了一冬的冰雪。
顾悠悠抬起手,想摸摸看。
手一抬起来,手腕儿处的疼痛与那裹得难看的白布,才让她想起来这只手上今早凌晨时被割了一大条口子。
但看到靳子矜安好无恙,她觉得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