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火已被引燃,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卧室里的卫生纸用光了,边学道支着帐篷溜进卫生间。
开灯,锁上门,侧耳听听东屋没什么动静,使出了五姑娘。
五分钟……
十分钟……
边学道这个愁啊!
心想要不像那次一样,打车出去找个专业泄洪的?
无意识地抬头四下瞅了一眼,边学道的眼睛被一样东西勾住了。
浴帘里,很隐蔽地挂着一个圆形晾衣架,上面挂着3个胸罩,3个内裤,看样子是3套,一套白的、一套浅蓝的、一套黑的。
这……
是沈馥的?
肯定是。
边学道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调高了一档。
噗通……噗通……
天人交战啊……天人交战!
终于,边学道伸出手,摘下那个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双手抻开看了看样式,他想到了沈馥汗衫下的前胸轮廓和牛仔裤包裹的臀部。
此情此景,此时此地,控制不住了。
他邪恶地把沈馥的内裤攥在手里,然后……
……
……
边学道在水龙头下冲洗沈馥的黑色丁字裤,还没来得及放洗衣粉,传来开门声。
这个时候开门回来的,肯定是沈馥。
他一下就慌了,手忙脚乱地拧了几把,把内裤重新挂在晾衣架上,伸手摸了摸,发现不对,其他几件都干了,这件却是湿的。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沈馥已经进屋了,正在换鞋。
边学道侧耳听着沈馥的动静。
摘包,把包挂在衣服架上,脱外衣,挂在衣服架上,到厨房喝了杯水……然后向卫生间走来。
边学道连忙伸手按下马桶阀。
“哗!”
听见冲水声,沈馥停住了脚步。
边学道对着镜子看看脸色,还有点红,但不太明显,捋了几下衣服,拧锁,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见门外的沈馥,面不改色地说:“回来了,早点休息。”
径直走会卧室,关上门,边学道侧耳倾听卫生间里的洗漱声。
沈馥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回了东屋。
边学道强忍着去卫生间看看的冲动,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等了40多分钟,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拉开浴帘一看,还好,3套内衣都还在,看来沈馥没想起拿内衣。
只要过了今晚就好。
到明天早上,刚洗的丁字裤就干得差不多了,起码不像今晚湿得这么明显。
忽然,边学道发现自己匆忙之中把黑色丁字裤的位置挂错了,它本来是挨着蓝色内裤挂着的,现在却夹在了两个胸罩中间,他赶紧把丁字裤挂回原来的位置。
盯着丁字裤看了一会儿,边学道忽然觉得自己又来兴致了。
他赶紧搓了几下脸,回屋睡觉。
这一晚,泄了洪的边学道睡得特别好,沈馥却睡不着了。
沈馥是个非常有规矩的人,生活中大部分物品都是有顺序的。
尤其是租住到边学道家以后,因为是合住,一个屋檐下住着两户人家,她更是强化了这种生活规律。
两天前趁边学道不在家,沈馥洗了内衣。
因为老太太喜欢在东屋阳台往外看,蔡姐经常推老人上阳台,沈馥不想蔡姐看到自己的内衣,洗完后就晾在了浴帘后面。
挂衣服时,沈馥清楚记得自己把黑色内裤挂在了蓝色内裤旁边。
白天在录音棚练了一天,出了一身汗,晚上回来,沈馥本想把干了的内衣拿回屋,结果刚才一看晾衣架,她就发现内裤的位置不对。
伸手一摸,其他的都干了,黑色内裤是湿的,沈馥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她本想把内裤摘下来扔进垃圾桶,突然想到刚从卫生间回屋的边学道。
鬼使神差地,把内裤放在鼻前闻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腥味!
沈馥知道这是什么味。
这个家里没有第二个男人,他竟然……
想了想,沈馥把内裤挂回刚才的位置,红着脸回了东屋。
躺在床上,沈馥又羞又怒。
她没想到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边学道居然有这样的癖好,难怪那天晚上他反复找机会看自己的胸。
可是有什么办法?
现在自己租住在他家里,工作也是他帮着找的,还有,新歌也是他帮着写的。
说到新歌,虽然沈馥一直对边学道创作歌曲的来路充满怀疑,但相识这么久,沈馥没看到边学道身边有可剽窃之人,没有证据表明他是抄的,那只能承认这个男人的音乐天赋是惊人的。
这一点,在边学道改编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摸着枕头底下的刀,沈馥想:怎么办?装不知道?还是跟边学道挑明?
按她以前的性格,肯定直接搬走,永远不再跟边学道说话,从此变成路人。
可是生活的磨难,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磨去了她性格中的棱角。
沈馥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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